他握着她的手引向他两腿间:“我特么真想……”
叶景夕坐在他腿上,望着面前帅气的男人,轻声说了句:“那有没有效啊?”
“瞧瞧,这就是背后有人的气势!”身后,两人轻哼着说了句。
叶景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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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扣啊,扣甚么钱?”叶景夕一听,忙转头望向宁维驰。
“嘘,宁总来了!”边上一人忙一把拉住她,让她小点声。
“如果你真想来,那行,我把你调上来,就在我办公室里,摆个桌子……”
“来来来,我给你倒吧。”另一人忙上前殷勤道。
他忽而笑,再度伸手拉下她,覆上唇,又重新重重研磨了一遍她的唇,才又放开。
井陌忙灰溜溜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他毕竟是不断念问了句:“那宁、宁总,不扣钱吧?”
“不是……才招工吗?”普通来讲公司裁人定是碰到了甚么事,才会裁人啊!
他被她悄悄柔柔的触碰,内心更加痒了。抓住她的手,张嘴咬了口,又拉下她,靠近她耳畔,轻声说了句:“媳妇,我想……”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他才停止了此吻,望着一样喘着气,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的她,他的内心像有爪子在挠痒痒似的。
哪个眼皮子,这也太底下了!
“我传闻啊,那天她们在宁总面前,提了那位……”
叶景夕一脸菜色,他这是干吗呀?
叶景夕也没再问下去,回身走出了办公室,去开水房倒水时,有人正在那边群情着。
在办公室内经过媳妇的一阵软(威)磨(逼)硬(恐)泡(吓)后,宁维驰投降了。
“又说脏话!”
“就是,既要裁人,又为何要招工?我看哪,这完整就是借口。”
尝试充分证明,宁大少爷是真怕老婆……啊呸呸呸,不是怕老婆,是爱老婆……
“我错了错了,再也不说了,再亲下……”他重新覆上她的唇。
“干吗?你摆花瓶啊?”叶景夕一下子跳起来。
“不消了,我本身来。”叶景夕淡然回绝,走上前,倒了水,回身走了出去。
叶景夕望了眼本技艺里的茶杯,踌躇了下,还是推开了崔启的门。
不但承诺她在公司上班,仍保存本来职位,还承诺她假装两人不熟谙,见面得走远点,上放工他能够载她,但必须比及公司浑家都放工后,或是他开着井陌的车子接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