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还落在那些专门拐卖人的人牙子手里,最后定会很惨,想到这,小女人顿时打了个寒噤。别问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女人如何晓得这些事的,因为她也不知,归正她就是晓得。
瘦肥大小的鹅蛋脸,大眼睛长睫毛,两腮略微嘟嘟肉,挺鼻小嘴。只是这些日子头没有打理,纠结在一起,看起来乱糟糟的,身上的衣裳已脏的不能看,小女人有些嫌恶的看着。挽起的广大的袖子,暴露一双白净的手,如葱根似的,手腕细细窄窄。倒有几分美人姿色,只是年纪小,还没完整长开。
凝香不由啧啧赞道,公然是命大,也不知他是如何挨下来了,身上伤痕累累,特别是左胸那一剑,还差一点就要刺中间脏了,不过他若不是赶上本身,在这深山野林的,指不定就被野兽叼走了,就是不被野兽叼走,就凭他这身上的伤,只怕到最后也是个死字。
此时是正中午分,阳光亮媚,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小女人虽不敢脱下衣裳当真洗洗身子,可还是拿着一块帕子当真擦拭着身上,“咦”她从里衣里翻出她贴身戴着的那块玉佩,此玉碧绿通透成水滴状,并且是碧绿如一汪水的暖玉,温润温和,握在手里便能感受模糊有丝暖意,细心翻看后背竟然刻着凝香二字。
凝香蹙着眉头,小小的人儿像个小大人似的满脸的沉思,令人瞧着就忍俊不由。
浓黑的长眉斜飞入鬓,狭长眼眸此时闭着,只黑长的眼睫在白净的脸上投下暗影,高挺的鼻子,紧紧抿着的薄唇,有些失了赤色的惨白,却仍然性感,涓滴无损他的俊美。
她早就晓得自已身上戴着这么一块玉佩,只是当时只粗粗看了一下,未曾细看,不想后背竟然刻有字,这莫不是本身的名字?小女人眼睛一亮,内心非常欢乐。
她打量了一下玄衣男人身上的景象,又把本身身上的帕子在手里绞了,解开男人衣裳细细替他擦拭洁净,这才把捣烂的草药替他一一敷上,把统统忙完,凝香已累的要瘫在地上了。
她也顾不得惊骇男人身上血淋淋的惨相,小手矫捷的查抄起他身上的伤势,左胸有剑痕,后背中了两剑,大腿中了一刀....另有身上无数的小伤痕。
小女人,不,今后应当叫她凝香了,凝香正看着溪水呆,胡思乱想间,眼睛偶然中一瞟,就看到前头不远处的草丛深处有一点玄色的甚么东西,不会是甚么野兽吧?她顿时严峻起来,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本来想拔腿就跑来着,但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往那边走去。
她正望着那玄衣男人愁,倒不料一下就撞进一双阴暗通俗的眼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的确要把人吸出来似的。
她走到男人的另一边,视野落在玄衣男人的脸上,顿时有些愣怔,这....他也长得太好了吧!凝香眼里闪过冷傲,这是如何一张鬼斧神工的脸,棱角清楚而通俗的表面,
可如果个死人,想着就渗人的紧,凝香很想掉头就跑,可她到底不甘心,好不轻易才在这里见着小我,如果看都不看一下就走了,万一他没死呢,本身岂不要悔怨死,再说下回还不知甚么时候能再见着人?
凝香欢畅的跳起来,他活着,他还活着。她这才敢抬眸去看这男人的脸。
凝香有些感慨,如此俊美绝伦的男人,究竟是谁如此狠心,要如此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