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就她一个闺女,她也没个兄弟,爹娘俱是那种诚恳嘴笨的人。好差事轮不上,能摊上的尽是些吃力不奉迎的差事。

严霆走后,沈奕瑶寂静了好半响,才躺回被子里。

说着说着,严郅提到严霆差事上的事儿了,一时候桌上的氛围有些呆滞。

以往严嫣总感觉,她和她娘不亲,是因为裴姨娘的调拨,芳翠芳草那些人做鬼。现在这些人不在了,也没人敢暗里使坏,却还是亲不起来。

“……明白的人,晓得我是她婆婆,不明白的人,还觉得她是我婆婆!我心疼我儿子有错了?他们镇国公府就算盛气凌人,也不能把人脸往地上踩……”

她娘一贯谨慎谨慎,常日里没事断断不会主动联络他,此次估计也是实在怕他刚出宫受了罪,借着过年给儿子送两件衣裳才让身边寺人出了来。

到了下午,骆怀远命喜总管叮咛厨房给阖府高低筹办席面。主子宫人们侍卫们各处聚在一起凑个热烈,而他则是在房里和小安子两人吃。

丫环们进收支出都轻手重脚的,见严霆出去,蹲身施礼问安。

没人愿定见本身儿子成日里装孙子,特别装了这么久的孙子还不见效果,大过年的被人拒之门外,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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