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这翡翠簪子乃是上等老坑玻璃种制成,通体透绿,水头实足。要你百两银子,已是便宜你们了。”少妇言之凿凿,涓滴不让步,还特地将断成两截的簪子举到老鸨子面前,以示其贵重。

少妇定了放心神,实在她也不肯与这号人多胶葛,但眼下的环境不管是为了簪子还是为了身后这个被拐到青楼的小女娃娃,都不能等闲算了。

萧悦趁机更加切近少妇,用只要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感谢你,不要放过她,必然要让她赔钱才行。”

“可不是嘛,这锁春楼向来欺男霸女,逼良为娼,本日这女娃娃她们是带不走了。”

少妇听了这话愈产活力了:“我呸——我清明净白的人家,去你们楼里何为?”

“竟然是萧小侯爷府上的人——”“这下锁春楼要吃瘪了……”

“甚么?你如何不去抢?你说百两就百两啊?”老鸨子气结,这小妇人较着是狮子大开口嘛。

“哼——我不管你是锁春楼还是锁夏楼,本日不亏蚀夫人银子,休想走。你可知我家家主是何人?”少妇语气果断,涓滴不让步。

萧悦听到这话,内心冲动不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没想到,本身竟然会在这里碰到萧小侯爷府上的人。

“站住!”少妇厉声对追来的锁春楼里的人道,“你们是来追这小女娃娃的?恰好,她方才破坏了我的翡翠簪子,你们赔吧——”

萧悦是她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不到九岁的小嫩瓜秧子,接客还早呢,她还需求破钞很多时候和心血培养。若不是这女娃娃面貌姣好,这个数她都不会给的。

那少妇肝火冲冲,正要发作,却见萧悦眼神中尽是焦心与求救之色,身后还紧跟着几个神采不善的男人。她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迷惑,再细心打量萧悦,只见其衣衫虽不算富丽,脸上又尽是灰尘,却难掩其孩童般的稚嫩,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悯。

“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即便是性子再烈的女娃娃,进了锁春楼,也得乖乖地吹拉弹唱,然后接客!”前面的锁春楼内已经有几人追了出来。

老鸨子快步上前,脸上堆起职业性的假笑,却难掩眼中的阴狠:“这位夫人,您能够有所不知,这小丫头是我们楼里的人,不谨慎跑了出来,惊扰了您真是抱愧。至于这簪子嘛,我们天然会赔,但得先让我们把人带归去。”

萧悦心中暗自光荣,感激地望向这位突如其来的“救星”。她紧紧拽着少妇的衣角,仿佛那是她现在独一的依托。

老鸨子神采乌青,她深知一旦闹到官府,事情就费事了。但眼瞅着萧悦即将逃脱,她又心有不甘。

少妇冷哼一声,明显不买账:“带归去?在我眼皮子底下抢人,你们当我是死的吗?这簪子是我夫君送我的定情信物,代价不菲,要么你们现在拿出等价的财物,要么就跟我去官府评评理。”

老鸨子声音不由得锋利了几分:“说吧,你的簪子代价多少?”

“哎呀!”仙颜少妇惊呼出声,手中的扇子回声而落,她低头看着断裂成两截的翡翠簪子,神采刹时变得乌青。“你这小贼,竟敢破坏我的簪子!”少妇瞋目圆睁,伸手就要来抓萧悦。

老鸨轻笑一声:“如果我不赔呢?我锁春楼可不是茹素的!”

萧悦见状,心中灵光一闪,敏捷跑到少妇身边,猛地跳起来,一把将簪子拔下,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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