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叶看着目瞪口呆的凌夫人,问:“凌夫人,梁氏的对牌呢?该不会舍不得退吧?”
顾老也忙对侯爷道:“二哥,你也好好管束管束烟儿吧,光去饭庄戳事儿我就遇见两回!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必让她坏了凌府名声?获咎了亲戚,多不划算!”
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过后,桌上摆着的茶壶、茶碗、瓷器……全都稀里哗啦地摔碎在地上!
不能生孩子,一向是月华最大的把柄!另有凌烟儿,生不出儿子、娘家万里悠远,只怕久了也难保住当家主母的位置!
月华表示身边的丫头去拿那对牌,抬眼冷冷地看着云叶,道:“好一张利嘴!此时尽管畅快吧,有你亏损的时候!到时候遭了报应,可别悔怨明天逞口舌之快!”
宁寒神采乌青,一手搂着云叶,一手拿鞭子指着面无人色的凌烟儿,“要不是怕伤到阿姨,这桌子就是你的了局!”
凌烟儿心中一沉,猛地抬手,颤抖着指向云叶,怒:“你你你……胡说!”
云叶俄然想起一事,转脸对凌夫人道:“对了,我是乡巴佬,开的饭庄天然上不得台面;另有梁氏,是我mm这个泥腿子开的。”
“呀!”
一时候,三个女人的哭声在屋里回荡,就连院中,也传来了不晓得哪个丫头的哭声。
凌烟儿两手紧紧地拽着凌夫人的衣袖,怒骂云叶道:“呸!仗着本身男人说甚么大话!要不是连生了三个儿子,你觉得阿姨会容你到现在?!”
云叶抬眼,到底把眼神儿定在了月华脸上,笑道:“今后吃不亏损、遭不遭报应,我不晓得。我却晓得,有些人已经吃了大亏、遭了报应了呢!退一万步说,我亏损遭报应不要紧,我另有三个儿子呢,怕甚么!”
“我们这些乡巴佬、泥腿子开的店面,天然入不了凌府的眼。既然凌府崇高,只吃御膳、只用贡品,那么,天泉饭庄跟梁氏百货,诸位朱紫天然今后不会再去了。”
“业善跟金娥此时虽是商户,也不会惊骇屑小反叛。天下一统,都安闲得久了。我还担忧宁寒跟业善既成了朋友,便没了敌手。如果就此忘了嗜血的滋味,倒华侈了平生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