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小子,真是她的活朋友,也不怕把他们老爹吓的不举了。
“爹,你为啥压着娘亲?”小糖糖眨着葡萄似的大眼睛,两只小胖手撑在床沿边,一脸懵懂的看着光着身子的亲爹。
赫连晟俊朗的端倪,缓缓绽放出一本性感的笑,“里外都是热的,如何能凉?”
这不,说完最后一句,他俩默契的回身要跑。
“你俩不是去书院了吗?为甚么还在这里!”就因为他俩去书院,以是他才拖了娘子,到床上玩Cheng人的游戏,哪晓得他俩又杀了返来,这会他跟娘子还没分开呢,半路刹车,愁闷的想杀人。
小葫芦又给了他一巴掌,“你真笨,现在哪来的蚊子,底子就是爹咬的。”
“哦……那是因为今儿书院放假,忘了奉告你们,爹,你身上的肉肉好硬,”小葫芦险恶的伸出食指,戳着老爹的胳膊,胳膊戳的不过瘾,又来戳胸口,玩的不亦乐乎。
“你俩行啊,学会跟老娘玩心眼了,逗这一圈下来,是不是很对劲啊?”
“笨伯!”小葫芦抬手照着糖糖后脑勺拍了一把,一本端庄的凶道:“你真笨,娘那是害臊,不是躲猫猫。”
木香愣了下,接着缩进赫连晟怀里,狂笑不止。
小葫芦戳了下糖糖,那意义清楚是怂勇他学。
赫连晟脸黑的都能滴下墨汁来,这俩小鬼,一唱一喝,清楚就是用心看老子的丢脸,“你俩再废话,结果自大!”
木香娇嗔的瞪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在他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如何办,凉着办?”
他感受本身底子是被他俩算计了,还记得送他俩出门的时候,阿谁端庄的,他完整没起疑。
赫连晟脸黑的要下暴雨,刚才他俩闯出去时,他只来得及扯过被子,给木香盖上,本身这光着的半截身子,天然就落到这俩娃眼里。
“娘,你的脸和脖子如何了?为甚么都是红红的,蚊子叮的吗?”糖糖持续扮无知。
但是当有一日,木香跟赫连晟滚床单时,他俩俄然闯出去,统统仿佛变了味。
赫连晟搂了她的身子,掰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印上一个吻,“他们跑了,为夫这儿还立着呢,你筹算如何办?”
“讨厌,越学越坏,连这类荤话都敢讲,说,你是不是看新皇娶了一个又一个标致妹子,心痒难耐了?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敢娶小的,老娘定要先剪了你,再带着儿子跑路……”
以是,乘着母子三人辩论的工夫,他不急不缓的给木香穿了上衣,至于下衣,临时不消穿了吧!
偶然候他真是恨不得将那俩小子,塞回木香肚子里,以图平静。
本身这红扑扑的面庞,充满情爱的眼神,还没减退下去,如何能面对儿子呢!
除了木香,就连天子都降不住他们。
糖糖跟小葫芦五岁的时候,已经跟个小人精似的,脑筋里设法千奇百怪。
“娘,我们错了,别揪了,再揪就成招风耳了,可丢脸了!”糖糖固然才五岁,但是这张小嘴,可不得了,能言善辩,这一点,连小葫芦都比不得。
本来蒙在被子里的人,俄然被翻开。
赫连晟火了,一把拍掉他的小手,吼怒道:“放假为甚么不早说,为甚么出门的时候不说!”
糖糖跟小葫芦绝对是全都城最叫人头疼的二世祖,皇宫,四皇子府,六皇子府,另有家里的几位老爷子,整天被他俩耍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