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荣还是甚么也没说,徐行走着。
水池内,一女子只穿了件薄纱在水中玩耍,薄纱透明,贴着身子,使得已然成熟的少女体形若影若现,少女明显水性很好,不时的翻滚,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潜入水底,时而又抬起纤细均匀的腿儿,但不管如何行动,都极尽娇媚之姿。而能在至公子院子里这般大胆的人,只要伺寝侍女小蝶。
“你多大了?”封荣冷声问。
小蝶神采刹时绯红:“媚谄至公子,本就是小的分内事。”
“你很想伺寝吗?”
封荣收回了视野,朝左边的小道走去。
谭焰并不介怀,还是嘻皮笑容的,指着边上的小花道:“至公子,现在固然不是花开淡季的时候,但我们院子里的花也开得够艳啊,是吧?”
“萧涫与小的都是来服侍至公子的,理应没有前后之分,只要至公子喜好就行了。不是吗?”她有自傲,面貌与身形都是丫头们中的佼佼者,这个萧涫如何能够跟她比,至公子要看上也必定会先看上她,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这个萧涫比她先有了孩子,小蝶恨恨的想。
一前一后的漫步,相互之间相距也就五六步,萧涫缓走跟从着封荣的脚步,思路却一向在那天大夫人说的那翻话上转,自三年前说了伺寝之过后,这三年,她成心的在封荣身边安排着各式品性面貌的女子,此中不乏长得绝色的,可封荣却……莫非那天看到的真是她的错觉?
封荣顿住了法度,目光投在了萧涫安静而又淡然的脸上,眸色微沉,这个下人在他身边奉侍了三年,三年来,这张脸始终是安静到毫无波澜,常常看到,内心总会浮起股腻烦。
萧涫忙要上前去扶,就见谭焰对她眨了眨眼,表示她别过来,一张嘴倒是痛苦的道:“至公子,我的腿仿佛扭到了。”
“至公子?”晓得封荣是在看着他,萧涫淡淡一笑:“大夫人平常也是喜好至公子能出来走一走,而不是一向在屋里看书。”
“是吗?可封府的第一丫头但是萧涫呢,再者她也是我娘的贴身侍女,如何说,第一个伺寝的人也该是她啊,不是吗?”
封荣对这一幕似未见,独自往前走着。
萧涫轻吁了口气。
萧涫只得跟上,走到潭焰身边时,看着他低问了名:“你在替谁跑腿?”
“至公子,谨慎脚下啊,可别让这些小碎石伤了您高贵的脚底。”见道上有许些的小石块,潭焰忙去扶着封荣。
就在二人走了半盏茶的时候后,一道玩耍的水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