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啥谢不谢的。咱家盖屋子那会,你俩但是帮咱家很多的忙了,我常常一说感激的话,你们还不是不让我说。这会倒是要跟我见外起来了是不是?”周氏好不轻易才插上嘴,就嗔怒道。
“要让爹在西头再盖个棚子,做为加工豆腐泡和香干的作坊。这个等下让哥哥去找爹叫返来再说。还要买两口大锅返来。再编织多几个篮子、簸箕那些。再想一想,还要筹办些啥……”
一家人也说不出个正主张来,就只好先放下不谈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把小作坊的事儿先安排好,铺位呢就先多留意着。
周氏带着罗秋儿去请人。她先去找春生媳妇,把她叫到罗五妹的家里,然后再跟两人说了家里要请帮工的事。
一席话,说得一家人瞪大了双眼。几个月前,周氏和罗达胜还只是会在地里刨食的庄稼人,在后代的鼓励下,做起了一文钱的买卖,接着又成了大酒楼的供应商,但他们骨子里的仍然还是诚恳本份的庄稼人。开作坊,已经是他们难以想像的事儿了,那开铺子如许的大事,就更不消提了。
饭后,周氏让两人各带了一大碗红烧豆腐泡回家去,给孩子们也尝尝。两人推让不下,就只好应了下来,临出门时嘴上一向抱怨着周氏破钞,内心倒是欢乐的,可朱紫家四嫂子惦记取自个家人呢。
因为罗达胜要在家里搭棚子,又要送货,开荒的活计就交给了此中一个男人帮手照看。荒地已经开得差未几,又都是熟谙的人,他去不去都无所谓。
晚餐,大师吃得那叫一个欢。罗五妹两人也夸这两样菜烧得好吃,今后必定会好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