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看了她一眼。他也晓得她家还在集市上摆了个摊子的。不过,他倒不担忧这个题目,他一样是筹算把这豆腐花当作是饭前、饭后的一道小吃来倾销,不是主菜,以是即便其他处所也有卖,也没多大影响的。他的酒楼是靠主食的菜式来吸引客人的。
又忙活了一个多时候,就卖得差未几了。罗喜儿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内心倒是欢乐不已,今儿个又赚了差未几二两银子呢。
这一桶豆腐花,用他们酒楼的碗来装,能装上百碗呢,五桶就是五百碗,八文钱一碗,那就是四两银子了。他们每天只需求卖力做好豆腐花送过来就行了,不消弄配料了,不消去叫卖了,省了多少工夫呀。这么一比较,少了那些赏银也能接管了。最首要的是,他们百口人不管如何卖力地呼喊,也不成能一天就卖掉五桶豆腐花呢。
“黄老板,我们情愿与你合作。不过我还个题目,你不会要求我们只能把豆腐花卖给你,不能再卖给别人了吧?”罗喜儿又问道。
实在这个文誊写得很简练,该有的条目都有了,一点也不废话,罗喜儿是毫无压力地看懂了。就是署名的时候有些不美意义献丑了。不过黄老板看了,也只是笑笑,没说甚么。
罗喜儿内心策画着,这如果能和黄老板合作,那她们家就不消愁了,每天四两银子的进项妥妥地。甚么改良家里的炊事,甚么盖围墙,甚么送哥哥弟弟去读书,都不是题目了。她内心不再踌躇了,而是心动不已,却尽力地节制住,不露声色。
他明天过来了,就亲身尝试了两个味道的豆腐花,还暗中察看了一番叫卖的环境,扣问了一些门客们的定见。然后又和黄掌柜商谈了一会,内心才做出了决定。
“哎,好的。那就费事黄掌柜领我们畴昔了。”罗喜儿笑着答道。她又招手把她哥哥叫了过来,两人便跟在了黄掌柜的身后。
统统都谈妥了,他们就签了个文书,两边各执一份。罗喜儿建议先签一年期,黄老板点头同意了。同时他也有些惊奇,这两个农家小孩竟然都熟谙文书上的字。厥后转念一想,本身跟两个半大小孩谈买卖呢,本身就很不成思议了。他还不是一样安然接管了。不能小瞧人了。
罗喜儿听了,和她哥哥对视了一眼,还真让她猜中了,是跟豆腐花有关的事情,只是她没能猜到这个供应干系上面来。
“店主,这两位就是喜儿女人和顺子小兄弟了。两位,这位就是金福楼的店主黄老板。”黄掌柜相互给先容了一下。
“呵呵,当然不是,这里只留一桶,别的都送到县城里去卖。你们不消担忧送货一事,这个我会安排人手去你们村里提货。”黄老板笑着道。
接下来,陈夫子就当了一回教书先生,指导了罗志顺一番。罗喜儿在一旁也听得滋滋有味的。
“喜儿女人,顺子小兄弟,我刚才也尝过了你们家做的豆腐花了。鲜嫩适口,入口即化,确切是个长幼皆宜的小吃食。这咸的吃法也很成心机。今儿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愿不肯意把这豆腐花直接卖给我们酒楼。这模样你们也省去了每天叫卖的工夫。”上过茶后,黄老板就开门见山地提及了正题。
黄老板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机,又笑了笑,把余下的话都说了出来,“喜儿女人,我们但是每天都要五桶豆腐花的呢。这里头赚到的钱要比你们自个儿去叫卖来得轻松吧。你们如果情愿,这代价方面也要重新定一下。我也直说了吧,按八文钱一碗算给你们。你们感觉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