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沈竹在都城?”祝慧如听完也格外惊奇。
“扬儿,既然贤王府已经派了人来,这是功德,等过两日你去领了身份令牌,到时候你可就是个正端庄经的官了。”祝慧如笑着开口,对沈立扬的态度殷勤更甚畴前。
“至公子让我给你们带话,说是他这边也给你安排了一个差事,让你过两日去一趟贤王府,到时候我们家至公子会将身份令牌给你,你带着令牌去上任便是。”小厮三言两语的将此行的目标交代完。
祝慧如赶紧帮着沈瑶出主张,固然她这些天被孔母狠狠的压了一头,但是事关女儿的毕生幸运,她眼下也顾不得去和孔母负气了。
堂屋中二房的人一走顿时就只剩下沈瑶和祝慧如另有周氏,沈瑶哭红了眼睛,提起孔家的事情又小声抽泣了起来,一向哀叹本身命苦。
小厮进了堂屋祝慧如天然是热忱的接待着,不一会沈立扬和沈立风等人全都到齐了,兄弟俩在门口遇见,两人对视一眼,沈立风赶紧让开了路,让沈立扬先行进屋。
明白慕身为贤王府的至公子,手中还是有一些权势的,他随便使了点小手腕,等闲的就给沈立扬寻了一个职位,固然不过是都城戍守的一个巡查,但部下也是掌管着三五小我的,说出去也不丢人。
几人聊了一阵,沈瑶表情也好转了很多,随后又听了周氏和徐氏的一番安慰,在孔家受得那些气也全都烟消云散了,坐在屋中又和祝慧如聊了几句,沈瑶便回了孔家。
“娘做甚么都行,我先回屋温书去了。”沈立扬倒也没有太多要求,说了几句话便回屋了。
“瑶儿,咱先不管沈竹的事情,现在孔林原当了官,你更该抓住他的心才是,可别让外头那些狐媚子有机可乘。”
“我倒是还好,只是不幸了你那外孙女儿,爹爹不疼,祖父祖母不爱,也就只要我这个当娘的心疼她,她还那么小……”沈瑶抽抽搭搭的哭诉,说完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又道,“这统统都是拜沈竹阿谁小贱人所赐,她现在追到都城来就是想要粉碎我的家庭。”
“我是贤王府至公子部下的陪侍,营私子之命特来此找沈立扬,沈公子。”小厮话中带着三分恭敬,七分傲慢。
沈竹如果晓得沈瑶心中的设法,必然会感觉她是得了臆想症,她这也算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吧!
沈瑶抹不开脸面,拉着祝慧如的手一脸不幸巴巴的模样。
祝慧如应了声,见时候不早了就去厨房筹办饭菜去了,沈立风和徐氏固然心中压着不满,对祝慧如的偏疼更是不悦,但现在沈立扬就要当官了,他们也就只能生生的咽下这口气。
“小哥说的是,夫人对我们有如此大恩,我们一家定唯夫人和至公子马首是瞻,统统全任凭主子们的叮咛。”沈立扬乐开了花,点头哈腰的应着。
“也不看看人家是甚么身份,用得着来棍骗我们吗?”沈立扬不觉得然的接话,说完径直进了堂屋寻了个位置坐下。
“恰是,沈立扬是我丈夫,小哥找他但是有事?”周氏一听这话顿时对来人客气了很多,心想着此人来找自家相公说不准是有甚么大事。
“活力归活力,该服软的时候还是要服软,男人嘛,得要哄着,只要你把孔林原哄好了,到时候再生个大胖小子,你这当家主母的位置就算是坐稳了,现在可不是你和林原置气的时候,万一你那婆婆趁着你不在家中给他相看了妾侍进门……”祝慧如非常有耐烦的哄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