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躲在后院的岳老太太听着动静实在是忍不了了,赶紧扶着丫头的手出来,看到她儿子被打得这么惨,赶紧叫道:“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还不快把人给我拉开……”
满宝没说话,一旁的小芍当即道:“老太太,我们济世堂的药不但在都城,就是在全部大晋都是出了名的药好价廉,但昨日府上的太太难产,用去了我们药铺独一的一颗保命丸,那颗药是用上百年的野山参综合各种宝贵药材制成的,可遇而不成求,多少人想要我们掌柜的还不卖呢。”
徐管家便明白了,对傅嬷嬷点了点头,当即上前去和白善存候。
岳老太太当即点头道:“要的,要的。”
徐管家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拉了傅文华一下后微微点头。
因而满宝看向不知何时溜了过来的小芍道:“给他洗濯洗濯,不是甚么大伤,我给开些散瘀的药就好,对了,药膏用吗,那样好得快点儿。”
“没有是吧?”岳老太太便抹着眼泪道:“我只要这么一个儿媳妇,她一进门就当亲生女儿一样的待,我们刚到都城没多久,人生地不熟的,但我们才安设下来我就探听了这四周最好的稳婆,早早便请了稳婆候着,我不知徐管家是从哪儿听来的那些闲话,但我是……“
她这么一说,徐管家就想起来了。
徐管家也愣了一下,然后也一边哭一边喊,“少爷啊――”
她当然不会骂傅文华,她骂的是院子里的下人,“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主子们便是有言语反面,你们也该劝一些,如何能就动起手来?”
徐管家低声问,“他们何时来的都城?”
满宝查抄了一下,发明他鼻子固然哗哗的流血,但鼻梁没断;固然一向在叫疼,但实在就是伤害,没有伤到筋骨,擦擦药,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徐管家也已经一把抱了上来,恰好听到白善的话,他冲他感激的点点头,然后抱着他家少爷持续嚎,“少爷,少爷,您别活力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照顾好二姑奶奶和小少爷呀,二姑奶奶受了大委曲了,您此次如果不来,家里恐怕一辈子都不晓得二姑奶奶受的这些委曲呀……”
傅文华咬着牙不说话。
白善背动手站在台阶上看着,徐管家悄悄的昂首扫了院子里的人一眼,一眼就看到了白善。
傅嬷嬷也担忧傅文华把岳大郎给打碎了,正探头看着厅里,闻言看了一眼白善后低声道:“是白公子,你不记得了,常跟在满蜜斯身边的那位小郎君,白老爷家的堂少爷。”
岳老太太看着心疼不已,上前抱住岳大郎,见他鼻青脸肿的,便又哭又骂,“我的儿呀,你这是如何了……”
傅文华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指着岳老太太就要骂,却被白善一把按动手指,他侧身挡住岳老太太的目光,与他轻声道:“你能够吵架岳大郎,但对上岳老太太便是你不敬了。”
“比我们早三两月,满蜜斯现在济世堂里坐堂,白公子在国子学读书,熟谙的人挺多的,”傅嬷嬷也不含混,三言两语点了然关头,“昨日幸亏了满蜜斯才救下了蜜斯,现在小少爷的奶妈子也是满蜜斯帮手牵的线。”
但却不谨慎抓到了岳大郎反击的手……
满宝便新拿了一张纸写下药方来,然后与先前给傅文芸的药方一起递给岳老太太,笑道:“一会儿你们家派小我和小芍一起回济世堂取药就好,对了,算上昨日一起用的药,一共一百十二两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