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挺多,但我也赚了,并且赚了很多。不赢利的买卖我会做吗?”
“我刚才也没看到先生。”
白二郎从点内心昂首,含混道:“谁那么傻会拿种粮食的地去莳花?”
满宝便送他出门,问道:“这几日饭店的买卖如何样?”
等太阳都高升了她才爬起来,慢悠悠的吃了早食后闲逛去小花圃里找白善。
“不是你们说的,尽管往高价开,由着他们压价吗?”周五郎道:“我和王府的阿谁管事你来我往的讲了好几次价,那盆菊花买了二百四十五两,嫦娥奔月卖了三百八十两。我但是说了,那花很希奇,全大晋只要那一盆。”
“淡了一些,但有了老客,支出还行吧,归正现在看着比四周几家的饭店都好一点儿。”
周五郎抱了一个箱子进屋,翻开给满宝看,乐陶陶的道:“四百两,如何样,短长吧?”
满宝找了块已经被太阳晒干露水的草地坐下,问道:“那你明天想去哪儿玩?”
满宝开了之前的钱箱,从里头挑出那零散的二十五两出来交给周五郎,风雅的道:“五哥,这是给你的辛苦费。”
“先生说月朔笔墨斋里有诗会,还会有新的诗集售出,以是他去看一看,一大早便出门了。”
周五郎就嘿嘿笑起来,拍了拍幺妹的肩膀后把自家的骡子车赶出去,和刘贵等人打了一个号召便分开。
庄先生便不说话了。
白二郎道:“你之前还卖白牡丹卖了有二十盆呢。”
话音才落,刘贵快步的从内里出去,躬身道:“满蜜斯,济世堂来人了,说是您等的病人到了。”
满宝目送五哥走远后便蹦蹦跳跳的回本身的房间,她摸了摸箱子里的银锭,感受了一下它们的质感和重量后就欢畅的收到了体系空间里。
“你也不看看太阳从哪儿照过来的,你才到我身后我就看到你的影子了。”
白善瞥了他一眼道:“财帛动听心,一盆花能卖四百两,以现在的粮价,四百两能买四万斗谷,也就是说一盆花能换四万斗谷,你说他们是情愿莳花还是情愿种粮食?”
满宝点头,“渐渐来,做的年初长了就好了。”
周五郎不懂这些,他只体贴一点儿,“这么多银子你要收在哪儿,收在屋里安然吗?”
“不是,是殷家的小少爷。”
满宝就喜滋滋的和周五郎回屋了。
满宝连连点头,“好呀,好呀。”
周五郎一想也是,便抱起箱子道:“行,我给你送屋里去。”
满宝低头一看还真是,她摆布看了看,问道:“白二呢?”
满宝懒洋洋的问,“是谁呀?前天被我坑的阿谁混子?”
白善道:“这类事最好不要传出去,不然今后莳花的人多,种地的人就少了。但是花多了就不值钱了。”
大师往外看去,发明还真是,一时都有些沉默。
庄先生点了点头,正要颁发附和的观点,满宝已经开口道:“哎呀你们别吵了,珍稀的花卖得贵又不是现在才开端的,古来一向都有。”
“兰草,牡丹,便宜的一二两有,贵的上千两都卖得出去,每年的花会办得热热烈闹的,也向来没见谁家就拿种粮食的地来莳花。这世上能出高价买这些花的人能有几个?不是富商,便是豪绅,要不就是权贵世家,”满宝道:“这类花的买卖还只能做一次两次,同一莳花,你卖第三次,客人们是会找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