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鸡蛋灌饼卖三个铜钱,两张鸡蛋灌饼五个铜钱。金鸡镇的主顾为了省出一个铜钱,多数一次买两张。
李家兄弟从王海家里买了白面、鸡蛋走了。
李快意云淡风轻的道:“无妨。有合作才有进步。今个我们家弄出了鸡蛋灌饼,看看面馆多久能弄出来。”
“下午的白面还没有下落呢。”李快意数出九十个铜钱,环顾三个哥哥,“你们去里正家买白面,趁便问问有没有鸡蛋,如果有的话,十一个铜钱两斤就买,破蛋三个算一个铜钱。”
五十张鸡蛋灌饼本钱三十九个铜钱,卖出一百一十九个铜钱。
李健安是宗子,就由他出面跟丰氏说话。
李快意自傲的笑道:“鸡蛋灌饼的做法比葱花饼的难,另有想烙出鸡蛋灌饼得有必然的技能,面馆的人不成能那么快偷师。没事,我会的面食多着呢。不怕。”
赵氏语气幽幽问道:“快意,你二哥、四哥如何还没返来?”
赵氏眼睛一亮,“王海野生了很多鸡,必定有鸡蛋。快意说的这个代价比镇里收鸡蛋的高,王海家必定情愿卖给我们家。”
李敏寒笑道:“卖完了。”
丰氏一向在留意李家的动静,刚才听亲生的女儿王燕说李福康、李敏寒从镇里返来了,就等着李家来人买白面呢。
赵氏看了一样是笑容满面的宝贝女儿,问道:“今个只卖了八十张饼?”
赵氏瞟见他们提的大竹篮里空荡荡,欣喜问道:“都卖完了?”
李健放内心松了一口气,又问道:“卖馄饨的老爷爷会不会跟着我们家卖鸡蛋灌饼?”
说曹操,曹操到。李福康、李敏寒满脸笑容的返来了。
李健安的眉头紧蹙,“如何都来学我们家。”
“不急。这还早呢。”李快意内心也有些担忧,不过不表示出来。
丰氏又听李健安说要买鸡蛋,笑意更浓,“我家的鸡蛋新奇还好吃,卖到镇里是一斤四个铜钱,只是镇里收的量很大,一次收二十斤。你们家要的量小,我就卖你们家九个铜钱两斤。如何样?”
李福康高傲的道:“三十张葱花饼、五十张鸡蛋灌饼都卖完了。”
李健安噗嗤笑出声来,“昨天下大雨,他出摊子,今个晴和却不出了。这个老爷爷真是有些奇特。”
李福康、李敏寒在路上已经几次算过了。
四狗子本年十一岁,是五狗子的哥哥,跟李精华的干系很好。
王燕提示道:“如果他们每天能来买,一个月就是二两多银子,都够交弟弟一年束脩费。”二两多银子抛开本钱,利润很多,总之比直接卖给镇里合算太多。
丰氏浅笑道:“破蛋恰好有两个,如许吧,此次你们就拿走,等下次再有一个破蛋,你们给我一个铜钱。”
李精华眸子子一转,想了想便道:“四狗子不是那样的人。他家的柴刀丢了,他这会子不在山里砍柴,必定在家里跪着受罚呢。我这就去问问他!”
李福康、李敏寒相视对望,还是前者开口道:“mm,我们传闻镇里的面馆从昨个下午开端卖葱花饼了。”
丰氏一下子得了八十四个铜钱,跟谁说话都透着喜意。
这是李家第一次去王海家买白面。李健安干脆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去,路过许家,还把听四狗子抱怨的李精华也叫上。
李精华摸了摸鼻头,神奥秘秘的道:“四狗子说五狗子从小就晓得吃独食,有好吃的谁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