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院子人来人往,几个游商、小商贩与许正、四狗子算账的声音很大,热烈的很。
赵氏答复以后问道:“你家夏季卖了多少豆腐,算上本钱统共多少银子?”
王海伉俪忙得不亦乐乎。书院放假了,王志高也在豆腐房帮手。
王春分恐怕曲花偷学做豆腐的技术传给曲族,跟防贼一样防着曲花,压根不让曲花进豆腐房。
“这么多的税。真是够多的。”马氏不以为自家做这点豆腐买卖就能算得上是隐商,压根没往自家想。
“起码一百两银子。”赵氏还抱着幸运心机,三百两银票应当能剩些返来吧。
“我买的。”曲花以为自家的那点银子在小姑子的眼里算个屁,喜滋滋道:“自从家里做起豆腐,你二哥就老给我钱,偶然一给就是几十个铜钱。”
商贩跟卖豆腐的礼村人有说有笑,非常熟络,不晓得的还觉得是亲朋老友呢。
豆腐在夏季是家家户户爱好的美食,最首要的是代价便宜。南边打起内战了,北方的人们内心发急,能够不下酒楼、不买金饰新衣,但是几个铜钱的豆腐还是要吃的,如果不吃,这个夏季都感觉没意义。
七狗子把钱放进三狗子给他做的荷包里,荷包都满了,出门之前还热忱似火的跟赵氏恳求道:“姨,你别走,我很快就返来,你必然要在我家用饭。”
曲花非常动容的道:“都是托你婆家的福,我真的特别感激你婆家。我内心有很多感激你婆家的话,但是每回见到你婆婆、小姑子,我不敢往上凑,不敢说。”
他说的就是流水,不是利润,如果抛去本钱,三个月的纯利润二百多两银子。
“还不晓得,等全村人商讨以后再定。”
王燕没有跟赵氏到许家,而是一向呆在本身娘家。
“我的脑筋笨得很,管不了账,家里的帐本是六狗子管。”马氏笑呵呵道:“我就记得明天六狗子念叨了一句,说腊月这才二十几天,豆腐就比上个月多卖了两倍多。腊月豆腐真好卖。”
“不卖不卖,我们还要好好歇息过节呢!”
“你们村的豆腐卖到甚么时候?”
不过,开春豆腐的方剂就要面对统统人公开,当时,礼村另有这么多商贩吗?
马氏问道:“那得交多少银子?”
马氏乐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的跟赵氏感激道:“这是托你们家的福!”
曲花有点受宠若惊,冲动的道:“你要喜好,我给你带些,你归去后无事的时候坐在炕上吃,打发时候。”
曲花跟死去的曲红截然分歧,曲花是诚恳性子,未出嫁时听爹娘的话,出嫁后就听王春分的话。
王燕吃着花生,夸奖道:“嫂子花生炒得比我娘炒得好,没有炒糊。”
这放在之前的确做梦都不敢想。
令,不准她回娘家。
曲花已经好久没回娘家。娘家人见她不返来,也不过来看她,只派人给她捎口信,不是这个病了就是阿谁病了,总之娘家人轮番抱病,向她要钱。她怕被王春分休了,再一个,家里的四个儿子都大了,娶媳妇得花很多的银子。她就没给娘家钱。
“爹,你要记着一句话,能花才气挣。”李快意又道:“我们家靠着燕王府发财,您又是燕军的军官,我们家于情于理都应当呼应燕王府的号令主动交税。”
自从王海跟曲族断了干系,王春分直接向曲花下了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