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睡在床边,侧过身子背对着小媳妇。
褚将军也是心疼自家媳妇,掌心蕴着内力,将腰际的酸胀垂垂抚走后,男人这才松了手,穿戴皂靴的脚尖点了点獒犬的尾巴,让它持续往前找。
话还没说完,男人蹭的一下转过甚来,表面刚毅的俊脸上暴露一丝羞恼,葵扇般的大掌捏着女人的双肩,不让她挣扎,却也不会捏疼了盼儿。
如果褚良没记错的话,瞿皇后的亲mm瞿凝霜就是个哑巴,莫非……?
一听到能够回家,小女人眼睛一亮,面上的惊惧之色固然还浓烈的很,却没有之前对盼儿那么架空了。
说着,徐氏从凳子上起家,要给盼儿下跪。
明显都已经生过一个娃儿了,小女人却还是美艳,端倪处透着一丝娇憨,比起十五六的小女人也不差分毫,她浑身高低养的都好,身材儿窈窕有致,穿甚么衣裳都都雅,现在身上的这件香云绸的裙衫,本就是凌氏特地叮咛绣庄做出来的,一上身果然无一不美。
盼儿跟着走进屋,看清了孩子的脸,不由叫了一声:“磊子!”
刚才跑了一通,即便獒犬的体力比起浅显家畜强了很多,但也经不起这么折腾,现在它累的趴在地上,瞪大双眼,不幸兮兮的瞅着盼儿,女仆民气软,不像男仆人那么冷心冷血,獒犬喝了这么长光阴的灵泉水,天然比昔日聪明很多,冲着盼儿哼哼唧唧的一顿乱蹭。
“獒犬不会出错,我们把孩子给找出来,再将那拐子送到京兆尹府去,你也不必太担忧……”
按着褚良的手,盼儿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将军莫要混闹,找孩子要紧,如果不把磊子找着,难不成任由那人在庄子里作歹?”
指尖缠绕着女人和婉的发丝,褚良沉声道:“那小女人叫瞿凝霜,是瞿皇后的亲妹子,打一出世就是个哑巴,与瞿皇后相依为命,说是皇后娘娘的命根子也不为过。”
褚良的耐烦本就不好,目睹着洗的白生生的嫩羊还不凑到嘴边,他直接下了地,猿臂一捞,将人抱了个满怀,那股芬芳的玫瑰香气涌入鼻端,让男人的喉结忍不住高低滑动了一下。
褚良并不开口,大阔步走进屋里,手上稍稍用力,就将孩子抱在怀里,以后一脚踹在了李繁华肚子上,将此人踹倒在地,不竭打着滚儿,嘴里头哎呦哎呦的直叫喊。
夜里盼儿沐浴过后,用巾子将身上的水珠擦干,转头想把挂在架子上的亵衣穿上,却发明木架上只剩下一件香云绸的裙衫,底子没有亵衣的踪迹。
盼儿恍然,喝了口茶道:“把人请出去。”
方才洗了个澡,盼儿瞧清了这丫头的面庞,本来她觉得小女人模样生的只是清秀,没想到却长得素净的很,皮肤白净柔腻,菱唇的形状姣好,只是失了赤色,配上尖尖的下巴,让民气疼的很。
盼儿唬了一跳,赶快去扶,好生安慰了一会儿,徐氏才止了泪,坐在了圆凳上。
“屋里另有个姐姐……”
褚良气的狠狠磨牙,抓耳挠腮的想要解释,比及瞧见小女人憋着笑,眼底都沁了泪的模样,气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将人按倒在身下,狠狠的叼着粉唇,亲的盼儿可劲儿告饶,方才作罢。
徐氏头一回进了夫人的屋里,一时候有些忐忑,低着头,不敢乱看,比及坐在圆凳上后,才满脸感激,红着眼睛道:“昨日之事多亏了夫人,要不是有您脱手互助,我家磊子怕是就找不返来了,小妇人只要磊子一个孩子,他就是我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