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松开手,跪坐在女人身前,大掌覆盖在盼儿的脸颊上缓缓滑动,以后又一把捏住了柔润的下颚,身上带着摄人的气势,压得盼儿喘不过气来,心中惊惧更浓,眼神不由自主的闪避开来,不敢跟男人对视。
走到院子后,老爷子一眼就看到了那盆文君听琴,这名品乃是他的敬爱之物,之前恨不得将此物摆在房中,日日夜夜不错眼的打量着,哪想到娇花难养,不出几日工夫便有枯萎之意,因舍不得名品糟蹋在面前,老爷子让主子连花带盆的给措置了,现在这文君听琴又好端端的呈现在面前,他怎会不吃惊?
盼儿冷哼一声,挣扎着直接下了地,身上的薄被一翻开,白的反光的皮肉顿时又露了出来,椒.乳形状极美如同新出的竹笋般,挺翘而不散,跟着女人的行动悄悄摇摆震颤着,配上那嫩的快掐出水的皮肉,的确要晃瞎了褚良的眼,哪个男人不爱?
“你!”盼儿气的狠了,饱满的胸脯不竭起伏,拼了命的挣扎开来,口中叫唤道:
拿起软布擦了擦手,盼儿想到方才在堆栈中产生的事,脸颊便红的快滴出血来,褚良这男人实在是个坏胚子,只想着占她便宜,却不想将她娶过门,与报酬妾实在不是正路,她必须得快些找个好人结婚,省的这些不要脸的男人整日胶葛,将她的名声都给坏了。
回到家中,盼儿发明林氏还在睡着,并未醒来,她内心头松了一口气,将方才捣成软泥的栗子泥放在一旁,去房中取来装了灵泉水的瓷瓶儿,往里头稍稍滴了两滴,比及栗子的香气变得更加苦涩浓烈后,这才对劲。
林氏睡到天气擦黑才醒来,跟盼儿一起将点心弄好,一边将栗子泥压成皮,一边道:“这栗子买的倒是不错,又粉又香,比及栗子糕出锅后,口感定是极佳……”
不过是给腰侧伤口抹了些灵泉水罢了,将褚良折腾出了一身汗,因为长年曝晒变得有些乌黑的面庞,现在也模糊透着几分暗红色,呼吸粗重如牛,大滴大滴的热汗滴在身下的雪腻娇躯上,让褚良不由眯起了黑眸。
能买得起文君听琴的自是很多,盼儿跟林氏筹议一番,决定将这盆花送到当铺去,固然当铺压价要低些,但母女两个没有门路,如果随便将这代价令媛的文君听琴卖出去,难保不会被人盯上,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去当铺死当了最为稳妥。
将那盆奄奄一息的文君听琴放在院儿里,盼儿趁林氏不重视,将今个儿弄出来一整瓶的灵泉水全都倒进了花盆中,这盆文君听琴也不知死透了没,她眉心的灵泉固然有治伤之效,却不能起死复生,到底能不能将这盆花救活,只能看运气如何了。
兴和坊掌柜的姓石,本年刚过四十,生的干瘪清癯,好似文弱墨客般,但一双眼中却闪着精光,一看就知此人是个眼力好的。
“别!“
盼儿之以是这么说,一是为了摸索褚良,细心揣摩这男人对她到底是甚么心机,二则是真有嫁入高门的筹算,当今齐川不竭胶葛,他那未过门儿的老婆又是相府令媛,若她直接成了这男人的妾室,今后见了齐川佳耦恐怕更抬不开端来。
这一点之前褚良固然有过猜想,但现在从盼儿口中说出来,却别有一番意味,男人浓黑剑眉一皱,故作思疑道:“此话当真?你莫不是决计利用与我?还是让我亲身验一验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