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小杌子上,迈进木桶里,盼儿不由抽了抽,小脸儿上暴露了丝痛苦之色,先前骑马进京,即便褚良往她腿心处抹了灵泉水,略微止了疼消了肿,但伤口却没好的多快,现在被热水一趟,腿根处出现一阵绵密的刺痛,等忍过了这一阵后,盼儿才把花皂放在手里,揉搓了一会,用那双小手在身子上擦洗着,仔细心细将每个角落都给洗洁净。
说实话,自打从齐家那魔窟里出来后,盼儿已经极少做烧火这类粗活了,就连先前在石桥村呆过的最后一段日子,因为林氏心疼女儿,都舍不得盼儿过分劳累,一开端身子弱便不说甚么,比及从下炕了,就主动将院子里的活计揽到手里,碰都不让闺女沾一下。
更何况,就算盼儿真按着葛稚川的叮咛,破钞了七七四十九日,解蛊的掌控也只是在七八成罢了,面前此人固然性子像头倔驴,到底也是她孩子的亲爹,千万不能有一星半点儿的闪失。
方才褚良不敢与盼儿撕扯,是怕滚烫的开水烫坏了小媳妇的细皮嫩肉,现在她手里只提着一个木桶,倒也不必再有甚么顾忌,哈腰一把将木桶夺过来,褚良道:“我来吧。”
林氏固然荏弱,却也不是个傻子,母女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恰好这半年以内,女儿一向没有呈现,头一返来便是赶在她分娩之际,想到先前褚良推三阻四不让本身见她,怕是定北侯府出了甚么事,才会如此。
虽说早就与褚良做惯了密切事儿了,盼儿还是不肯意过量费事面前这个男人,歪头想了想,开口道:“那我同将军一道去吧,你没做过架火烧柴的粗活儿,怕是有些不矫捷……”
低头扫见本身现在这副狼狈的窘状,盼儿实在气的狠了,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口,用力的推搡着,想要将人推开,恰好小媳妇力量小,褚良就长年习武,皮糙肉厚非普通人可比,最后盼儿累的鼻尖冒汗,呼哧带喘,此人还是一动不动。
“我明天有些乏了,将军就当顾恤顾恤我,让我好好歇上一晚行吗?”
本日盼儿穿的是一件月红色的罩衣,织锦的料子又非常薄透,沾了水后就如同蝉翼般,闪现出半透明的形状,紧紧贴在胸前,里头那件水红色的小衣刹时就闪现出来,再加上盼儿生的乳圆臀翘,顷刻间便更加显眼。
盼儿的眉头越拧越紧,就算她不是高门大户中养出来的女人,却也晓得耻辱为何物,特别是本日晓得了本身的出身,内心头更加烦躁,她娘当年就是因为面貌,成了别人能够肆意轻贱的妾室,就算她体内流着宁王的血,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出,而褚良是侯府的宗子长孙,与她比拟,天然是天差地别。
鹰眸扫见小媳妇红润润的小脸儿,褚良眼神一暗,从壶里倒了一碗温水,先是本身喝了一口,这才几步走到盼儿面前,粗粝大掌捏着女人的下颚,也没见着此人究竟是如何行动的,竟然将粉润的小嘴儿掰了开,又滚又烫的薄唇贴在上头,口腔中的水也直接哺入到盼儿嘴里。
“将军先去屏风外歇歇,待会再由我来奉侍你沐浴……“
只可惜她实在是错估了褚良的固执程度,本日在忠勇侯府只略瞧过一眼,本觉得夜里能称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