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淡定的喝了碗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道:“家里也没啥事了,她邀你你就去吧,记得早点返来。”说着摸出三个铜板递畴昔。
地里的芝麻收了,黄豆也收了,比来就是拔棉柴这些活计了,这个活计吃力又伤手,齐氏跟韩万刯都舍不得闺女去帮手,就让她们姐妹仨在门前把拔下来的棉柴上还剩的棉花给摘下来。
这天早上,正在用饭,韩竹把碗端起来又放下,放下又端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的行动太较着,韩曼青一下子就重视到了,不过奇特的是,齐氏、韩梅他们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仍然自顾自的吃着早餐。
杜鹃每次上城里,她哥都赶牛车送她去,韩曼青要去也不消走路,齐氏有些心动。
听到齐氏笑了,韩曼青才在内心大大的松了口气,她也不想惹这个对她体贴备至的娘悲伤。
韩曼青捂着被捏疼的鼻子,瓮声瓮气的道:“我听三姐说的。”抱着韩梅的胳膊就开端撒娇,“大姐,你奉告我好不好,我都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今儿要不是三伯娘被粪泼的气晕了,我们又找的韩红梅说和,她必定要找我冒死的。”
“就晓得笑,小拆台鬼。”屁股悄悄被拍了一下,韩兰的声音耳边响起。
韩曼青连连点头,“娘,我不去,我要在家里干活。”她总感觉韩竹明天有些奇特,她才不要被骗呢。
“娘,今儿是集,杜鹃昨儿来约我了,说想让我今儿陪她一起去城里一趟。”韩竹有些支支吾吾的说着,毕竟在如许忙的时候偷闲去城里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儿。
韩曼青把事情给串起来,想着柳氏那样的嘴脸,如果她,必定得让柳氏脱层皮,今后见到她就怕,也免得柳氏他们那一家子不晓得戴德还倒打一耙的。
过了几天,韩曼青脚上的伤口逐步愈合了,她本身颠颠的也能走几步了,就说甚么也不让齐氏他们再走哪都抱她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内心至心的不风俗。也不晓得是不是不让韩竹再抱她了,她总感觉韩竹这两天有些失魂落魄的,额头皱的又紧了几层。
晓得了后果结果,韩曼青内心也大抵有了谱,这事前握在手里,等哪一天柳氏再来他们家肇事,就拿出来一棍子打的她翻不了身。
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子,韩梅问道:“这事你听谁说的?”这件事干系这全部韩家的名声,大人们都下了号令任何人都不准往外说的,小妹这个整天不着屋的人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