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书宁捂嘴一笑,没再说甚么,有如许的主子,真的很难让人不靠近她。
杏儿和柳玉一人一边在给两人打扇子,杏儿说道:“就是,主子,铺子目睹着就要开了,您也太辛苦了。”
秋月见自家蜜斯又哭又笑的,忙是给她端了茶水,又拍背顺气。
余晚竹喝了凉茶,缓了一阵感觉风凉了很多,摆摆手说道:“无妨,本日我见街上卖的杏儿极好,买了一些,洗了你们都尝尝。”
董书宁笑了笑,“主子,您待我们真好。”
宋家的几个孩子,除了宋香爱玩闹一些,其他几本性子都沉寂。
董书宁道:“放心吧主子,各处都是按您的要求所安插的,本日以内都能办好当。”
余晚竹除了教习时对她们有些严格,常日固然瞧着冷酷,但实在性子是很暖和的,对她们说话向来都是和言细语,未曾苛待过谁,有甚么好东西也会记取大师。
大周朝闺秀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她跟顾仙仙的确没得比。
他只把余晚竹叫姐姐,像宋小兰和顾仙仙她们,他叫的时候都会加上姓氏。
余晚竹有些气恼,好歹本身小时候也是上过少年围棋课的,怎的却如此不堪一击?
有莫远经常在许氏面前逗乐,倒是哄得许氏表情很好,常日里对他也多有保护。
余晚竹松了手,有些无法地摇了点头。
不过他这模样,倒是挺讨许氏喜好的。
梅儿性子温软,见两人过来时出了一头汗,一边捧上凉茶,一边心疼地说:“主子,蜜斯,午后太阳还没下去,都晒着了吧,快喝口茶歇歇!”
余晚竹扫了店中一眼,“开业之事,都筹办的如何样了?”
大家都打扮得跟个大师闺秀似的,如果她们不点破,旁人恐怕都看不出来几人是贱籍的奴婢。
余晚竹:“......”
自从买下铺子,骡车便是停放在后院墙角的棚子里的,两人赶着骡车出城。
顾仙仙被她这模样逗得捧腹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哈哈哈嗝......岔气了......”
......
固然余晚竹没有要求她们做除过买卖的其他事情,但四人始终记取本身的身份,她们是余晚竹买的下人,以是服侍主子也是首要之事。
她至心感觉本身命好,来了铺子后,除了第一日叩首认主,便未曾卑躬屈膝过。
莫远瞥见她们,远远地就挥手在喊,“姐姐,姐姐!”
宋小兰赶着骡子进院子里了,余晚竹便就站在门口等他们,等人走近后,她揪着莫远的耳朵,板起脸问道:“有没有帮我娘好好干活儿?”
董书宁几乎都快健忘本身是个下人了。
余晚竹吃着柳玉洗好的杏子,淡淡道:“我说过不会虐待你们的。”
顾仙仙缓过劲来,毫不包涵的嘲笑道:“竹竹,没想到你也有不会的东西,我真是开了眼界,听闻你父亲是兆县知县,曾经也是举人之身,还在州学任职过教谕,如何你的棋艺却如许差???”
“仙仙,你让着我些!”余晚竹皱眉道,语气非常幽怨。
她手上没用力,但莫远还是像个猴一样,上蹿下跳,“有有有,姐姐,我但是很勤奋的!”
“那便好,”余晚竹轻点了下头,“明日无事,便算作是给你们放一天假,你们都好好歇着,养精蓄锐,后日开业可有的忙。”
两人还未进院子,正巧瞥见许氏和莫远,从田间扛着锄头返来。
蒲月月朔,可贵憩息一天,不消摆摊也不消忙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