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心头狂喜,面上却不表示出来。
归正这也的确是产生过的,至因而真是假,只要不是当事人,谁又能说得清?
刘金对胭脂也不是很懂,只觉看着还不错,想了想问道:“这比芳容阁的东西还要好吗?”
如果他们能联手,这朔州城,必然没有芳容阁的安身之地。
“对啊!”赵荣点头,“你还不晓得吗,用了她们那的东西,稍有不对就会烂脸啊,先前她们还在这边摆摊的时候,我可亲目睹过有人来肇事的!”
“你小子,倒是挺会哄女人的!”
最后一家去的是粉仙斋,逛了大半天,眼下快是中午了,周齐明热的心烦,便坐到窗边喝茶去了,让刘金跟伴计去谈判。
想着等归去,先找人试了,感觉好的再送去给夫人。
“我家爷是城东贵永街的周家二爷,你们这的东西,夫人若用着好了,下次定然还会来买。”
周家世代经商,自幼他就要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一眼就能看出赵荣存的是甚么心机。
铺子里繁忙不凡,余晚竹和宋小兰每日也都是在欢迎客人,直到打烊,都没有涓滴余暇。
董书宁见铺子里忙,只歇了五天便待不住了,见大师如此辛苦,说甚么也要出来帮手。
周家财力丰富,人脉也逛,远不是他一个脂粉铺子的掌柜可比。
周齐明昂首看了他一眼。
伴计还没接话,掌柜赵荣便一脸嫌弃地说:“芳容阁?不过是一群只会做大要工夫的黑心妇人罢了,她们那里能比上我这里的东西!”
“获咎您,是芳容阁的那些人不识好歹,这些无知妇人,被人追捧两句,就不知本身姓甚名谁了,竟还敢不把二爷放在眼里?赵某对这类人最为不耻!”
这事儿刘金倒是没传闻,不由感慨道:“竟有此事?幸亏我家夫人已经与她们断了买卖上的来往,不至于着了她们的道!”
芳容阁的名誉一日赛过一日。
刘金靠近了些小声道:“的确是第一次来,我家爷是为了讨夫人欢心,以是跑了好些脂粉铺子,想多凑些花腔。”
周齐明听到他说的话,也是神采乌青,“如何,晓得了我是周家二爷,掌柜莫非也想和那芳容阁一样,不做我周家的买卖了?”
赵荣盯着刘金看了一瞬,又瞧了瞧一旁的周齐明,忽而笑着说:“我看二位有些脸生,是第一次来敝店吗,敢问寓所是那边,下次如有需求,遣人来讲一声,我们直接为您送去家中!”
思及此,他从窗边走过来,折扇一合,靠近赵荣低声道:“赵掌柜,你有甚么体例,说来听听!”
赵荣心念一动,“周二爷,您吃了如许的亏,莫非就任由那些女子放肆下去?”
被道破了心机的赵荣面色一僵,赶紧解释道:“哪儿的话,赵某只不过是看不惯她们的所作所为,想压压她们的气势罢了!”
......
周家既赔了钱还丢了名声,如果然能治治她们,既是给夫人找回场子,本身也能出一口恶气!
刘金付了钱,便筹办拿着东西拜别。
刘金问:“店里最好的胭脂是哪个,拿出来看看!”
赵荣接着道:“实不相瞒,她们卖的东西劣质,手腕下作,掠取了赵某很多买卖,我对她们是恨之入骨,早就想治治她们了。”
这番话算是说到周齐明内心子里去了,他面色稍稍和缓些许,“就是,获咎了我,她们能讨着甚么好?”
“你想搞垮她们的买卖?”周齐明忽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