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谢家姐姐性子开朗,又常常照顾的余晚竹的买卖,一来二去两人便也熟悉了。
“你这酸梅汤不错,一杯下肚,感受暑气顷刻便消解了。”
她想了想,叮咛道:“梅儿,你们跟张婶干系好,如果她需求乞假的话,让她尽管来和我说就是了。”
路上热,谢氏一起赶来,早已干渴难耐,喝了两口她递过来的冰镇酸梅汤,才算缓了过来。
余晚竹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上,摇着团扇说道:“打烊吧。”
“有你们这技术在这,何愁买卖不能重新好起来?”
自家铺子里的流程,大师都考虑了一遍,没发明甚么题目,来往的客人中,也都没甚么不满。
抱病需求请大夫医治,最是费钱不过。
她本来还在为买卖的事情忧愁,吃了一口凉西瓜后,烦躁褪去,表情也好似安好了很多。
董书宁毕竟出身官宦之家,从小接管的教养杰出,是以措置起事情来,比别的三个都要殷勤些。
张婶就是顾仙仙从顾家给她挑的厨娘,三十多岁,瞧着诚恳本分,厨艺也好,很受世人靠近。
可买卖就是目睹着变差了。
之前热烈不凡的局面,眼下便只是零散一些客人。
入了夏,气候一日比一日热,她让小厨房筹办了很多消暑的饮食,像酸梅汤和绿豆汤都是常备着的。
瓜切好,杏儿给世人分瓜,宋小兰端着一盘细心切成小块后去了籽的西瓜,捧到了余晚竹面前。
这也是余晚竹放心把任何事情交给她做的启事。
养了几天,也垂垂缓过劲了。
“长嫂,这但是本年夏天的第一茬瓜,你快尝尝甜不甜!”
“余娘子,芳容阁可贵有如此清净的时候,这但是有些不平常啊!”
余晚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出去,鼻尖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用着许氏给她绣的翠竹绢面的团扇,轻巧而快速的扇着风。
梅儿接话道:“是如许的,张婶的儿子比来生了恶疾,只要铺子一打烊,她就急着家去了。”
她瞥了一眼院中世人,迷惑问道:“张婶还在忙吗,如何不见她出来吃瓜?”
说话间,她起家探头往屏风外看了一眼,见柳玉手中已经忙完,刚好空出来,便回身对谢氏说道:“谢夫人,久等了,本日你想做甚么样的妆容,有任何要乞降柳玉说便是。”
张婶拿着东西,神采庞大,有些冲动地说道:“这都是店主给我的?”
朔州固然是大周朝要地,可位置却方向于南边,虽是六月初,却也有些让人热的难以忍耐。
谢氏姐妹从余晚竹摆摊时,便是她的铁杆主顾,本日已经嫁人的谢家姐姐过来,一进店就“咦”了一声。
“书宁,明日你替我备些东西给张婶,她儿子抱病,我既然晓得了,总不好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