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兰兀自嘴硬道:“哼,我才不怕他!”

更何况宋家贫寒,她的嫁奁也已花完,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来的那么多吃食给她?

余晚竹思及此,便把瘦瘦糖又装回瓷瓶,丢进了空间。

一层层拆掉纱布,映入视线的,是发丝之下一块高高肿起的淤青,后脑勺上另有她前次摔过以后,没消逝完的一点鼓包。

“长嫂,甚么事?”

好东西啊!

宋小兰不由分辩地把竹篓提起,背在本身肩上,应道:“娘,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长嫂的!”

她道:“腊月里朝晨最冷,你们俩这么早赶路去州城,怕是要挨冻,不如吃了早餐再去?”

余晚竹摸了摸头上缠着的纱布,“小兰,你帮我把纱布解开吧,我们要去州城做买卖,总不能是这幅模样。”

闻声此话,余晚竹赶快回绝。

归正,她现在看自家胖胖的长嫂,如何看都挺扎眼的,没瞧出那里丑了。

余晚竹贪吃,出阁前常常会从她爹那要来银子,跑到这里一顿吃喝。

余晚竹:“......”

她身子不好,后代媳妇都孝敬,便是她的病已经好的差未几了,也不让她起太早。

本日要去州城,既然是要去做买卖的,那便趁早不赶晚。

她已经不想问,这个听起来就像邪教功法的瘦身大法是甚么了,只看一册那两个字,便能猜到该当是甚么书啊册子一类的。

欣喜过后,余晚竹看了眼体系屏幕,忍不住哀叹一声。

以是说,她吃了瘦瘦糖也无济于事,纯属华侈。

唉,罢了罢了,睡觉吧,体系的脑回路正凡人是猜不到的。

余晚竹笑道:“养了几日,我已经没事了,何况眼下也不需求上药,还包着反而不适,你就帮我拆了吧。”

宋小兰昨日夜里跟她说过本日要去州城的事,只是没推测竟这么早。

她可不敢再让许氏杀鸡了,因着家里有三个病号,她又两度受伤,这些日子已经宰了两只鸭一只鸡。

余晚竹被这番话逗笑,伸手悄悄拧了一把她面庞,嗔道:“哎呀,没想到我们家的小辣椒,哄起人来嘴巴这么甜?抹了蜜了?这话如果被你大哥闻声,把稳他凶你!”

这块伤看着吓人,但确切不疼了,只是头发上异化着一些药草残渣,看着比较碍眼。

再杀,家里连生蛋的鸡都没了。

进了城后,宋小兰问道:“长嫂,我们去哪卖冬笋?”

宋小兰“嘶”了一声,面上涌起不忍之色,轻声问道:“长嫂,疼吗?”

现在有了瘦瘦糖,如何吃都不会长胖,另有甚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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