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真的是芳容阁出了题目。
“还说甚么?”顾仙仙用力一把挣开她,“他们偷了芳容阁的东西,抢了芳容阁的客人,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为甚么不让我去?!”
顾仙仙怒不成遏,“甚么?!”
余晚竹心头一紧,赶紧又拿出一个,翻开看还是空的。
余晚竹沉吟半晌,说道:“也就是说,粉仙斋的这些东西,压根就不是甚么南洋货色!”
柜子翻开,内里整整齐齐地堆满了货色。
莫非真的是本身多想了?
余晚竹点头,“现在还不知,去库房,我要看一下前日补的货色。”
顾仙仙进了茶馆,一屁股坐在竹榻上,感喟说:“我也不知,但确切查不出来,近三个月来朔州的南洋商贩只要两个,一个是做布匹买卖的,一个是做金饰买卖的。”
顾仙仙只觉憋屈不已,“竹竹,是我急昏了头,但是,芳容阁丢了东西,又失了客人,而那粉仙斋却名头大盛,他们不但给货色编了一个子虚的来源,又与芳容阁的东西如此类似,那我们丢的东西,必定就是他们偷的呀!”
“主子,如何了?”
顾仙仙肝火冲冲,拂袖就要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找我爹,把他们十足抓起来鞠问!”
余晚竹见许氏眼眶俄然红了,恐怕她会哭,忙转移话题,“娘,你明日直接把地买下来,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包管把宋家祖宅盖得气气度派的,让村里人都眼红你这个状元老夫人!”
顾仙仙摇了点头。
正筹办停下,余晚竹俄然心念一动,将手伸进了柜子最内里,拿出了一盒妆粉。
粉仙斋的南洋货既然是假的,那它真正的来源又是那边?
更何况发卖南洋货色的商贩本就未几,怎会查不到?
本身的爹本身晓得,固然帮着查了朔州城的收支货商,但如果事关刑狱,他必然不会乱来。
柜子里的东西,是前日刚刚才补齐的,花光了余晚竹攒下的统统积分,能够说是芳容阁的全数产业了。
宋小兰也气得不轻,也拥戴道:“就是,长嫂,我们去讨个说法去!”
“怎会?”余晚竹惊奇道。
说是库房,实在就是配房里摆的一架大柜子,上面落了锁,钥匙是由董书宁保管,内里装的便是芳容阁除却铺子里正用着的,统统的扮装用品。
各地行商进州城时,必然记实在册,如果以官府的名义去查,很轻易就能查到的。
......
她还是放心不下,将柜子里的扮装品每样都翻开一一查抄,连着看了六七样,都找不出不对。
“并且这两家,我也去查验过了,都没有非常。”
董书宁正要将柜子重新锁起来,余晚竹俄然又道:“慢着!”
余晚竹摇了点头,“没事。”
听到如许说,顾仙仙刹时气短。
店里有两个客人在,余晚竹便跟她去茶馆,路上问道:“如何样,查出甚么了?”
“千万想不到,那粉仙斋胆量竟然这么大,把主张打到芳容阁头上来了?”
她掌管着柜子的钥匙,东西的耗损和盘点,都是她卖力,前日补货她方才点过数量,都没有甚么题目。
余晚竹悄悄摇了点头,只感觉仿佛有甚么首要的东西,被本身忽视掉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除了柜子最外边的存货,别的的全都空空如也,只剩一个盒子。
她嘲笑连连,“怪道买卖俄然间就变好了呢,本来是偷的芳容阁的东西,竹竹,走,我们这就去讨个说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