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当堂对峙,我们不能证明粉仙斋的假南洋货,就是用我们芳容阁的东西制成的,他们乃至还能反咬一口,说我们栽赃谗谄。”
宋小兰恍然大悟道:“难怪呢,这些假南洋货与我们的东西,功效固然类似,但却始终都差了一层!”
“只要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谁又能晓得张婶竟会做出这类事情呢?”
“张婶那边,不管如何说都是顾家家奴,交给仙仙就是,只要能抓到人,也就能晓得粉仙斋的报酬甚么会找上她。”
是他们欺人太过了!
他刚将头伸出窗外,就见芳容阁本来紧闭的大门又重新翻开了,门里走出来两个女子。
“要证明这些假南洋货,是偷了我们芳容阁的东西,以此改制而成的,恐怕有些困难。”
这芳容阁比来打烊都很早,但也是到了半下午,如何本日才刚中午就关门了?
一蓝衣女子垂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另一粉衣女子叉腰指着她的头数落,嗓门大的能穿透半条街。
柳玉和杏儿哭得眼睛都肿了,董书宁和梅儿固然式微泪,但也能看出两人是在死力忍耐。
董书宁和柳玉对视一眼,都拜下身去,“请主子惩罚!”
“我嫂嫂仁慈,见没伤着人便不发落你,可我却咽不下这口气,眼下碎片也打扫洁净了,你就站在这里好好检验吧!”
“只是,”余晚竹看向茶几上摆着的几样假南洋货。
余晚竹反问道:“我罚了你,你内心是好受了,那题目就处理了,丧失就能弥补返来?”
“昨日,昨日我独安闲雅阁清算物品时,俄然闻声有人拍门。”
灰衣男民气中的疑虑刹时放心,转头又去喝茶了。
余晚竹回过神,这才对跪在脚下的四人说道:“你们起来吧,都别哭了,你们四个是我亲身教诲出来的,我天然信得过,此次的事就当是一个经验,下主要多留些心眼。”
余晚竹沉声道:“我与他们无冤无仇,粉仙斋既然想搞垮芳容阁,我也不能等闲放过他!”
一灰衣男人迷惑的道:“她们如何把大门关了,莫非这么早就打烊了?这可有些不对劲啊。”
柳玉边说边抹泪,“拍门的人是个女人,她跟我说,她方才在店门口摔了一跤,把衣服扯破了,不便利走路,问我借针线一用。”
......
“他们敢售卖货色,想来应当是将我们芳容阁的东西,稀释后重新调制,这才让他能有得卖。”
余晚竹摇了点头,“万一粉仙斋的人不认呢?”
杏儿一下收了声,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