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伤害?”董书宁有些担忧。
余晚竹对这个进度非常对劲,叮咛厨娘,每隔五日就去买酒肉接待工匠们。
“怕甚么?”孙氏瞪了她一眼,抄起手边的板凳就朝着两人走来。
董书宁见影响不好,忙扯了扯杏儿的袖子,“先清算了再说吧,不然一会儿客人来了如何办?”
渐渐到了第五日,买卖才趋于稳定了下来,营收在一百五十两银子高低,这也是芳容阁停业之前,买卖还没变淡的水准。
赵荣的老婆孙氏,正在自家院里洗衣裳,俄然听到拍门声,便叫女儿赵婷去开门。
赵婷回声前去,待瞥见门外所来之人,惊奇地后退了几步,“是你?你们如何来了?!”
只是厨房那边,一向还是宋小兰顶着的,余晚竹感觉这个活计太累了,又亲身去牙行挑了一个厨艺好的婆子返来,让宋小兰再带着几日,就把厨房的事都交给她。
芳容阁一下子人满为患,统统人又重新繁忙起来。
四人晓得事情的严峻性,忙用布条堵住鼻子,将门前的台阶冲刷了好几遍,还撒了些花露,才总算闻不到味道了。
“何况,仙仙姐姐也早就放出话去了,对外她都是说,这芳容阁也有她一份,别人真敢获咎顾家大蜜斯?”
董书宁和柳玉定睛一看,只见芳容阁门前,不知是被甚么人泼了一地的粪。
不过幸亏,固然停业了一个月,但世人的技术都没有落下,对付这类场面倒也游刃不足。
余晚竹沉吟半晌,“书宁,你去查一下,赵荣的妻女现在那边,我去会会她们。”
细心看去,那地上乃至另有很多爬动的蛆虫!
七月十五是中元节,这平天买卖淡,前一日余晚竹便叮咛过,让她们能够晚些开门。
固然主子如许说了,董书宁等人却不肯偷懒,还是早早的将统统都清算好,筹办开张。
余晚竹见到两人,却总感觉有些熟谙,可想了半天却没有记起来。
余晚竹道:“你别忘了,发配的只要一个赵荣,他的妻女还在城中,她们想必也是恨极了芳容阁,能做出如许的事,也不算奇特。”
“粉仙斋?”宋小兰惊奇道:“他们店都关了,如何还能跟我们作对?”
这时,宋小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长嫂,我记得她们,我们还在玉宁街摆摊时,她们就来做过妆面,当时盯着你一向看的人,就是她!”她指向赵婷。
铺子里的这些事,董书宁等人都是做惯了的,余晚竹也不需如何操心。
余晚竹问:“在芳容阁门前泼粪的,是你们?”
工匠们得她如许照顾,干活也就更加卖力了。
余晚竹和宋小兰来后,杏儿等不及,两人刚一进门,她就吃紧把这件事说了。
说着就赶快凑到孙氏身边,惊骇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道:“娘,她...她们找过来了!”
“呸!”孙氏恶狠狠地骂道,“你凭甚么说是我们,有人看到吗,可别胡乱攀咬!”
既然赵荣的妻女已经恨极了芳容阁的人,那主子如果去了,她们说不定会铤而走险,做出些甚么。
自从赵荣被抓,自家的买卖也做不下去了,不但卖了铺子,还将本来的宅子也卖了,只为了能凑些财帛,能让赵荣在路上办理一二。
再遵循余晚竹的意义,洒扫安插一番,八月初,宋家人就能搬出来。
粉仙斋垮台后,芳容阁也闭门不开,城中再无能够做妆面的处所,那些个贵妇蜜斯惶惑多日,恐怕再也不复昔日的精美妆容和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