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扎穿的手掌,余晚竹苦笑一声,看向宋逾白,问道:“你要不要也来一下?”
陋室,油灯微小的火苗悄悄摇摆,映照出两道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她把心一横,含泪控告道:“相公,你我本就是伉俪,圆房天经地义,若不是你不肯,我哪会用这类下作体例?”
“你公然是在装死!”男人大怒的声声响起。
她会这么问,不是惊骇被休,而是她能嫁到宋家来,本就是一桩买卖。
她正想说话,却发觉体内俄然传来一阵非常,炎热,巴望……
如果被它砸中,不死也会落得重伤吧?
余晚竹神采刹时由红转白,额上浸出密密麻麻的盗汗,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这股痛意,感遭到体内那股奇特的躁动被疼痛垂垂压下去后,这才舒了一口气。
余晚竹沉默了。
男人的领口三两下被扯开,暴露一片光亮而紧致的胸膛,女子肥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伸手往下摸去。
见此景象,宋逾白神采一慌,咬牙警告道:“余晚竹,你疯了!若再敢上前,我休了你!”
恰好被余晚竹压住。
眼里像是起了一层雾,昏黄间,她只感觉,宋逾白那混乱的发丝和敞露的锁骨,看起来竟是如此引诱。
这一脚可谓用了十二分的力量,女子被他踹下了床,重重跌在地上。
宋逾白被这肥婆死死压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向本身伸出魔爪。
女子满面潮红,口中喘着粗气,正伸手解男人的衣衫。
余晚竹被他好像赴死的神情逗笑,伸手拔下了他头上的铜簪,而后放开了他。
宋逾白面色微微松动,他也知本身先前那一脚动手有些重,可若说这恶妇会觉悟?
原主爹是宋逾白的教员,在州学当教谕多年,终究补上了个偏僻县城的知县。
举家到差前夕,原主不知怎的,俄然迷上了儒雅俊美的宋逾白,死活闹着要嫁给他,加上继母的调拨,原主爹对这个女儿绝望至极,便承诺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额角盗汗涔涔,一张清俊的脸上现在是不普通的酡红,唇齿间不竭收回似欢愉、又似痛苦的低吟。
宋逾白也清楚,可他还是斩钉截铁,“不过是多等三年罢了,更何况——”
宋逾白会娶原主,也是因为原主爹承诺,会替他争夺到朔州独一的越级科考名额。
她出了车祸,没想到却穿越了,还穿到了一个被丈夫嫌弃的要死的丑肥婆身上,结婚半年,丈夫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余晚竹反问道:“你当真要休了我?”
“恶妇,你装甚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