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面色一变,“那这么说,你是不肯帮这个忙了?”
宋海皱眉道:“你现在是京官,我可传闻,那甚么翰林院里的官儿们,都是有大本事的,你堂弟是不懂事,闯下了大祸,但这不都还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孙氏也满脸是泪,无措地看向自家男人。
宋辉哭得涕泗横流,孙氏心中也犹疑不定,可她见自家男人面色果断,又不敢开口劝他,只得是安抚吃惊的儿子。
“小兰,返来。”
几人在院子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大半晌,身上早已冻僵,坐到屋里连喝了几碗热茶,才感觉身子活泛过来。
宋逾白垂眸含笑,眼中却没甚么笑意,“二叔高看我了,侄子我现在只是一介末流文官,那里能在知州大人那边说上甚么话?”
宋辉内心倒是怕的不可,扯着孙氏的袖子要求,“娘,我不想被抓,如果被官差抓住,那我定是出不来了呀,我们还是先去别处吧,别叫这起子黑心的堂兄将我害了呀!”
他一双赤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宋逾白。
宋逾白缓缓道:“我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二叔一家饿死冻死,二叔二婶并两个堂弟如果想和缓和缓,大能够到屋里来坐。”
宋海见他语气和缓了些,觉得是他态度松动了,当下便喜滋滋隧道:“这才是我的好侄儿嘛,我们都是一家人,凡事好筹议!”
宋逾白淡笑道:“二叔真感觉,砍头如许的重罪,是我去打声号召就能了了的?”
宋海被他哭得心烦,不由痛斥道:“男人汉大丈夫,有甚么好哭的?”
“娘,爹,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他那里是我堂兄,不帮我就算了,竟然还想要我的命,我们还是自去逃命吧,总好过在这里被抓住!”
宋小兰捧着茶杯,狠狠灌了一大口茶水,才忿忿不平的小声道:“我真是不明白,都是一个爹娘养的,我爹爹如何摊上了如许的兄弟,爹爹去得早,他们不照拂寡嫂和侄子侄女就算了,竟然还如许逼我大哥,的确欺人太过!”
余晚竹见她满眼担忧,赶紧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凑到她耳边轻声私语了几句。
宋小兰狠狠跺了两下脚,忿忿坐回椅子上,余晚竹倒了一杯茶递给给她,“消消气,别跟他们急,气坏了身子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