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怔怔地望着,竟然记起他刚见纪长安时的景象。
宋福信在翰林院听到这动静的时候,忍不住有些恍忽。
梁王没说完,又疼得浑身颤抖,那模样惹得宋福信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宋福信一愣,礼品?
宋福信因为梁王的靠近,神采有些难堪起来,从速退后一步说道:“王爷,下官不敢那么想,只是这……”
梁王没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摸了摸脑袋。
宋团聚最疼宋笑笑,这几日就还是还让人送给枢公主药去,本身在家照顾宋笑笑。
梁王抬手捡了起来:“如何,想毁尸灭迹不肯来?”
宋福信踌躇了一下说道:“这里离着翰林院不远,翰林院有个小院是给来不及回家住的同僚住的,我在那边有几身衣裳,如果梁王不嫌弃的话……”
翰林院的小院中,宋福信拿了一瓶药来放在梁王的面前,“这是我娘做的跌打毁伤的药,常日里要我带在身边应急的,王爷如果不嫌弃……”
宋福信站在逆光中,飘飞的发丝在半空中划了一个美好的光弧,眸子在阳光下耀目一闪。
宋福信只得伸脱手指来,点了一点药,涂在梁王的额头上。
宋福信站在梁王的面前,敛眼低眉,却不卑不亢。
宋福信皱眉,将手中药瓶塞到梁王的手中,“恕难从命!”
这个孩子,他实在非常赏识的,才学不错,但是有些小家子气,如果略加调教,必成大器。
那一次也是他与太子打斗打输了,坐在皇宫御花圃里哭,纪长安也是站在如许的角度,向他伸脱手来。
“哧……”梁王龇牙咧嘴,疼得倒抽气,忍不住骂道,“这些小兔崽子,等本王找到他们,必然一个个地扒他们的皮!”
宋福信一愣,从速上前施礼:“梁王殿下您也来了?”
宋福信死死地攥住,转眸望向梁王。
宋福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连梁王一抬手,身边侍卫就将那红木箱子翻开了,宋福信一看到那些文籍,立即瞪大了眼睛。
“本王怕你不肯收,天然要亲身送来了,你瞧,让本王猜中了吧?”梁王上前,凑到宋福信的耳边低声说道,“莫非你觉得本王给你送衣裳金饰珠宝银子吗?”
这几日,宋团聚身子好了,本想去枢公主府上,却没有想到宋笑笑竟然病了,本来从秀坊返来住一天的,竟然开端发热说胡话。
梁王瞪了他一眼:“如何?本王使唤你不得?”
梁王瞪他:“小子,你也瞧不起本王,敢违逆本王了?”
“你不想本王这么狼狈地让人瞧笑话吧?”梁王望着宋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