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持续说道:“昨日去三叔家的并不止我们,另有别的叔伯,以及本家的一些长辈,三叔把我们聚在一起,目标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措置我。”

“他想要的,是夺走叶家的全数,不然,他何必对我家的财产耍阴招,何必拉拢十位管事,又何必……对我哥哥下毒手!”

叶茵茵笑了出来,“他们说,我一个闺阁女子,不好好守在屋里待嫁,非要抛头露面出来做买卖,是一件不成体统的事,并且,我把买卖都抓在本技艺里,今后嫁出去,便是给别人家做了嫁衣裳,他们一群外人,却敢当着我爹爹和娘的面,参议叶家的财产应当交给谁管,以及该把我的婚事许配谁家,程姐姐,你说这好笑不成笑?”

不止财产内部出了题目,这些财产四周,还呈现了一多量竞对同业,或是以低价,或是以新奇的噱头,将叶三叔财产中本来的客人争抢而去。

两人相视一笑,叶茵茵故作难堪地说:“但是程姐姐,我两个都想要如何办?”

春草叫了她两声没唤醒,无法地退出了屋子,冲门外的傅玖摇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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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茵茵灌了一大口热茶,才又说:“我爹爹此次是完整恼了,把那些族中长辈都臭骂了一顿,我娘也被气得不轻,搬出了我娘舅,我们懒得再与这些人周旋,只看了一眼姨奶奶,便就走了。”

他气得不轻,正想去查查如何回事,路过一个暗巷时,又被人套住麻袋揍了一顿,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不说,肋骨也断了几根。

程令仪皱起眉,“好没事理!叶家除了你哥哥另有你,莫非他们想赶尽扑灭?”

叶茵茵得知后,内心却并没有一丝怜悯,“就他如许,连这点事都接受不住,还想介入叶家?”

程令仪愣住,“措置你,措置你甚么?”

她摇点头,“罢了,在他们对我哥哥下毒手的时候,就已经是我的仇敌了。”

程令仪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心还挺黑。”

程令仪也笑了,“那你是想叫你那位三叔痛在身上呢,还是痛在内心?”

程令仪淡淡道:“早知本日,何必当初,都是报应罢了。”

第二天,程令仪早早就出门了,坐上了叶茵茵的马车,两人在府城中逛了一天,流水般将事情都安排下去。

“一群唯利是趋的小人!”

程令仪道:“如果痛在身上,那倒简朴,花点钱雇两个杀手,也不真要他命,卸他一条胳膊一条腿,让他躺个一年半载再说,如果痛在内心嘛,那就要做我们最善于的事了……”

叶茵茵问:“有何辨别?”

“公子,夫人睡下了。”

但是就算没闻声,昔日她也从不会这般晚归,为何本日恰好半夜才返来?

叶茵茵嘴角噙着一抹耻笑,“竹园的动静捂得很严实,他们不知哥哥已经病愈,现在目睹着爹爹的病好了,我又掌管着家里大部分的事,那些人不由就起了心机,并且,因为有你,我手上的买卖比他们做得都要好,以是他们更坐不住了,恨不得当即能抢到本技艺里才好。”

“程姐姐,我就晓得你最懂我!爹爹把买卖做到这么大,可心机却实在仁慈,总念及亲戚间的情分,不肯当恶人,我之前即使想做甚么,但也是故意有力,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我手上亦是有本身的门路,眼下我正想给他们一顿经验呢!”

“茵茵,你的意义是……你哥哥的伤是你三叔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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