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接话道:“程夫人,小的就是驾着车过来的,就在门口停着,一坐上就能走,如果去晚了,万一店主有伤害如何办!”
江氏停动手上的活儿,想了想说:“令仪,我已经经验过玖儿,看他前段时候的表示,也都还不错,可这几天你们如何又冷淡了?”
赵俊一脸焦心,吞吞吐吐了半晌也说不出个以是然,只说有人来春和楼肇事,不止打砸了很多东西,还打伤了李掌柜,事情比较毒手,叶茵茵措置不过来,才叫他来请程令仪畴昔议事。
现在,傅玖有了功名,前程一片大好,傅珊的买卖也做得不错,又新开了一家食肆,手底下管着十来号人。
人在前门等着,大寒天也不进屋烤火,反倒是几次向二门处张望,倒像是真的有甚么急事。
江氏俄然又抬高声音说:“好孩子,你看,目睹着顿时就是腊月,你嫁进我们家也快一年了,之前你们小两口分床睡,是因为玖儿身子不好,现在他都病愈好久了,你们如果还这般生分,只会伤了伉俪间的交谊,我看不如……你们就早些圆房吧,这件事娘不是叫你主动,只是先知会你一声,我会去好好提点玖儿,叫他在祖宗面前发誓不孤负你,不管如何说,总得你甘心才好……”
她不知如何作答,便没有说话。
并且伉俪俩哪有不闹别扭的,她看得出两民气里都装着对方,能劝还是要劝。
但是现在,江氏几次催促她和傅玖圆房,却让她实在有些抵挡不住。
程令仪点了点头,对春草说:“走吧,去前院问问他到底有甚么事。”
叶茵茵做事向来妥当,从无遗漏,本日春和楼莫非真出了甚么大事,才让她连这些一向以来的风俗都顾不上了?
可本日马车内却跟雪洞一样,甚么都没有,马车跑起来时,北风更是直往人身上钻。
她晓得江氏没有歹意,只是盼着他们能好好的,以及想抱孙子罢了。
程令仪:“……”
可和离了,程令仪就不再是她儿媳,不再是她的家人,如许一想,江氏又舍不得。
那他们说不定是同一个星座。
“令仪,你如何不说话?”江氏问道。
她也是时候该分开了。
一上马车,她便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