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茶杯举起,“茵茵,多谢你一番苦心了,若我别院完工,第一件事,便是邀你前去痛饮一番!”
叶茵茵陪着程令仪下棋谈笑,在梅园待到快暮时才拜别。
“瞧你,你是收礼的,又不是送礼的,这么惊骇做甚么?”叶茵茵瞪了她一眼。
她越说越镇静,“那边背靠南山,山脚的沙地能够种一片果树,再往下便是荷塘跟稻田,出了荷塘又有一条清溪,住在如许的处所,想想就感觉舒畅呢!程姐姐,你曾说过想本地主,脚下有地,家中有粮,手里有钱,现在这些都有了,你可高兴?”
“这就对了嘛!”叶茵茵笑着说,“程姐姐,我跟你说,南山脚下那片地但是妙处颇多,你必然会喜好的……这个待会儿我再跟你细论,现在,我另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叶茵茵欣喜道:“没事的,程姐姐,你身材里余毒未消,必然要好好听钱郎中的话调度才是,归正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叶茵茵嘴角有些绷不住笑,矜持地说:“嗯,也不是满是我的功绩,娘舅说了,他感觉傅姐夫今后必成大器,以是才愿结下这个善缘。”
“娘舅也曾说过,若你治好哥哥,他亦有厚礼奉上,他晓得傅姐夫年后便要入京,就写了一封保举信给他在京中任职的同年,到时傅姐夫上京也不至于单身一人,有娘舅的同年顾问办理,傅姐夫既能有一处温馨读书的处所,又能晓得京中时势,插手春闱也能更顺利些。”
一番话将程令仪堵得死死的,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遇。
程令仪忙去哄,“茵茵,我推三阻四是感觉受之有愧,你给的天然是最好的,你看这宅子,我住很多舒心?再说了,周府尊即便要谢我,也不必送这么大的情面,他都是看在你的面子才这般的,说来我还要谢你呢!”
程令仪摇了点头,叹道:“虽则我感觉已没甚么大碍,可钱老让我百天内不得喝酒,恐怕要比及春季了……”
程令仪叹道:“你们给的太多,倒叫我感觉欠了叶家甚么。”
叶茵茵故作活力,“哼,我家的谢礼你推三阻四,却对娘舅的一封信如许看重!”
“这可不可!”
“茵茵,送我地步这事儿是你的主张吧?你真好,不但给我购置宅子,又给我安设地步,对了,你刚才说那一百亩地有甚么妙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