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模样,程令仪有些心疼,“如果累,就把挑子甩出去,没事理他们做父兄的都闲着,却来压榨你这个花骨朵?”

这话她也没人倾诉,更不能奉告程姐姐。

叶淳的病已全好了,现在瞧着红光满面,说话也中气实足,再不似以往病恹恹的模样。

叶在洲的神采也非常出色,似笑似叹,还异化着几分高兴。

本日明显说好了,是来替程姐姐处理医馆的费事事,末端忙没帮上,看自家哥哥那模样……唉!

“是呢是呢!女子如花,这些天我又是熬夜看账,又是早出晚归,神采都暗了,程姐姐,前次你教我用珍珠粉调的面膏,我用着结果极其不错,本日你我都得闲,不如再去我家做些?”

叶茵茵眨了眨眼,“我那娇儿mm才五岁,她但是一击就中,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谁,持续二十发连壶都摸不着一下……来来来,不如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利市把手教你,准保让你下次在我爹娘面前找回面子。”

叶茵茵更直接,将一把无镞之箭塞进她怀里。

“好呀,归正我也无事。”

程令仪上前一把搂住她,暗顶用手挠她痒痒肉。

一向在叶家待到吃过晚餐,她才回了梅园,刚坐下没多久,石宁也返来了。

又喝了几盏茶,三人的肚子都快被茶水和点心填饱了,这才分开茶馆,一行人直接去了叶家。

哄走了那小女人,叶淳这才笑了两声,欣喜道:“令仪啊,没事儿,投壶罢了,初学之人都这般,渐渐就好了。”

叶在洲也一脸兴味地瞧着她,仿佛她不上场,他就不会走似的。

叶茵茵一脸懊悔交集,连手中的茶水都喝不出滋味了。

程令仪不善于投壶这类游戏,本不欲上场,叶家几人却不肯放过她,前后相邀。

第三……第八发,没中。

她本是要劝着自家哥哥撤销对程姐姐的心机,可常常却被他哄着,三番五次替他制造机遇,如此说来,她也有罪……

程令仪再回绝就显得有些扭捏了,便让叶茵茵给她讲法则,大抵熟谙以后,就凝神筹办投壶。

叶茵茵最怕这招,赶紧告饶,“我错了,程姐姐,我认错,放过我吧!”

程令仪到叶家后,先去拜见了叶淳佳耦。

叶淳佳耦也有些傻眼,没想到在外聪明睿智、有胆有识的程令仪,玩起投壶却连个五岁小孩都不如……

笑笑闹闹了一阵,程令仪乃至都快健忘本日医馆里产生的那些事。

瞧见两人说得努力,叶在洲唇畔也噙了一丝笑意。

叶茵茵撇嘴,“我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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