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若难受,就讲出来,在师父面前不必强忍着。”
程令仪还处在震惊当中,“师父,我中过断肠散的毒,那滋味的确痛不欲生,您说我身上另有一种毒素,那为何我却感受不到呢?”
而一旦冒犯到程家人,比如和程兴佳耦顶撞,或是凌辱弟妹,不管大事小事,都会立即遭到一顿毒打。
柳华叹了口气,“这件事,最早是师兄发明的,他没有张扬,只暗中给你配置了很多保养的药,可都无甚感化,直到客岁你中毒,他找我求解药的同时,趁便也叫我帮你疗治身材。”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般害我?”
早在好久之前,钱郎中问及她家中之事时,程令仪内心就已经迷惑过了。
程令仪俄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可她若不是程兴佳耦所生,那她的父母又是谁呢?
程令仪百思不得其解,正愁闷着,脑中俄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给程宗旺治伤时,他总把本身错认成别人,一个被程兴和黄氏称何为么主母的朱紫。
程令仪神采一沉,内心也垂垂有了一个猜想。
柳华面上略有几分游移,顿了顿才说,“程丫头,虎毒还不食子,可他们害起你来却没有涓滴顾忌,自小给你下毒是一桩,撇下你消逝是一桩,眼下害得你遭受杀身之祸又是一桩,事到现在,你就没有思疑过甚么吗?”
程令仪之前想不通,他们如许对她,到底是爱她还是憎她?
“师父,您如何在这里?”
莫非,本身的出身和她有干系?
柳华见她脸上没有涓滴难过,乃至另有几分豁然,觉得她是在忍着,不肯让本身看到了担忧,内心顿时如同在石头上搓过,又酸又痛。
被一语道破,柳华也不讳饰,点头说:“你身子还虚,总不能再让你出甚么不对,并且,不是谁都有你这般的接受才气,若非师兄劝我,我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就把本相奉告你,毕竟,对你而言,中毒伤身是一回事,被亲人所害又是一回事,两件事情叠在一起,谁能接受得了?”
可现在想来,若本身不是他们亲生的,那么统统也就说得通了,他们是用心把她养成如许,用心要下毒害她,用心把她卖给身患重疾的傅玖,用心抛下她。
见她这般严厉,程令仪态度也端方起来,“您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