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仪点了下头,“那便给珊珊和瑶瑶都用水蓝色做帐子,并且我感觉这个色彩清透高雅,用来做裙子应当也不错。”
“我不累,你写就是。”
很久,她才搁下笔,谨慎地吹干墨迹,将其装入了信封。
她兴冲冲地对着傅玖点了点头,“我们来对处所了,这里定是能买到。”
程令仪无法点头,“阿玖,你去歇着吧,我与茵茵别离多日,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复书恐怕不会短,别累着你。”
“没错,”程令仪点了点头,“到时我说不定也要归去一趟。”
两人说着话也饿了,叫人把午餐送到书房,吃过饭后,程令仪靠在罗汉床上昼寝,傅玖只眯了一小会儿,就又去书案前看书了。
“好嘞!”
内里响起拍门的声音,春草走了出去,将一碟切好的甜瓜放在书案上,笑着说:“公子,夫人,这是叶家从永宁府送来的甜瓜,头一天夜里选半熟的摘好,路上快马送来,眼下熟得方才好,夫人不能吃寒物,我便没用冰去镇,只放在井水里湃了一上午,现在倒也冰甜风凉。”
她面对的但是侯府,苏姨娘有权有势,想对于她有的是体例。
闻言,程令仪眼神一亮,但还是摇了点头。
傅玖搬来一把椅子,坐到书案中间,轻摇着扇子,给两人都送去一阵冷风。
日头西斜,街上出来逛的人很多,傅玖怕晒着程令仪,一向为她撑着伞。
傅玖笑着点头,“不错。”
来京已经一个月了,每日在家待着也忒沉闷了些,另有这些不得不去对付的人际来往,实在无趣得很。
她点头笑了笑,“不说这些了,我还得给茵茵复书呢,不知可否借公子书房一用?”
“对了,茵茵信上还说,番薯长势极好,再过两个月,想必就能歉收了。”
傅玖起家,笑着伸手一引,“夫人请,鄙人愿为你服侍笔墨。”
程令仪悄悄嗤笑一声,“那位苏姨娘深得信重,手掌权益,偌大一个侯府,想要藏两小我还不简朴?只怕京兆府就算真的查到凶手,发明和侯府有关,也不敢穷究下去。”
程令仪坐到书案前,傅玖挽起袖子为她铺纸研墨,忙完怕她热,又悄悄给她打着扇子。
布行伴计闻言夸道:“夫人好目光,我们这影绡纱,质地轻软,色彩又都雅,远远瞧着就跟一团云雾似的,最合适夏季里做帐子和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