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印证她的话,她身子又溺入水中一阵,奋力冒出脑袋后,痛苦地呛水咳嗽着。
傅玖抱愧地拱了拱手,“夏衣薄弱,徐女人又落了水,现在的状况实在不宜被外男所见,为了徐女人的名声,我还是去别院请侯府的人过来为好。”
傅玖这会儿也不急了,缓缓道:“徐女人,我且先问你两个题目,女人身为侯府令媛,即便是来别院四周,也毫不成能无任何侍从跟从,更何况此处并非侯府家苑,而是山野,不但有伤害的深潭,还会有蛇虫威胁,徐女人身份贵重,又怎会独安闲此?”
徐静檀被他道破,面子上非常欠都雅,干脆也不再装了。
傅玖皱眉,“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且不说傅某已经娶妻,就算没有,这些事也自有长辈做主,徐女人本日以本身为饵,设下此局,又出言威胁,莫非是得了高宁侯佳耦的授意?如果如此,傅某倒是想登门问个清楚。”
“从鄙人听到呼救声来此,早已畴昔了一刻不足,但我观徐女人,行动慌而稳定,固然呛水,但也未见堵塞,反倒一向在与我说话,浮于水面而不下沉,瞧着倒像是轻松自如,我猜,徐女人应当精通水性吧?既然如此,这不是戏耍傅某,又是甚么?”
徐静檀一通诘责砸下来,见傅玖没有回声,又怯怯要求道:“傅大人,静檀晓得,你向来是最恪守礼节之人,不敢骄易于我,可儿命关天,那些事理都应抢先抛之脑后才对,还请傅大人快些将静檀拉上去,侯府今后必然重谢……”
傅玖冷冷道:“徐四公子用心引我来此,叫我在此地遇见徐女人,我若还不明白,也是枉读了这么多年的书。”
徐静檀咬了咬嘴唇,语气娇柔隧道:“我知程氏姐姐人美心善,也是极好的女子,可她在京中毕竟无权无势,不能帮到你分毫,何况,她只是一个被你家买去冲喜的媳妇,嫁你时与你并无情分,静檀只不过是晚一步遇见你,论身份职位、才调申明,哪一点又比她差了?”
徐静檀神采有些躲闪,“这……傅大人,先前我便说了,我出来散心,不想被人打搅,这才不叫别人跟着的。”
听他这么说,徐静檀心中妒意升起,却被她强行压下。
“徐女人自重,鄙人已经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