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一脸羞惭,“甚么谅解不谅解的……程mm莫要如许说,我本日过来,本就是向你赔罪来的,你没见怪我,我已是非常过意不去,只可惜,我家阿谁混蛋向来也不听我的,不然,我定是要叫他亲身来赔罪报歉……”

程令仪也笑了笑,“幸亏统统都已经处理了。”

徐静檀仍旧禁着足,但除了禁足,也不再有别的惩罚,徐维之更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日日都在内里行走。

苏姨娘深思半晌,“夫人,你是说,此次的事是有人用心为之?”

“这也算个别例,不过,钟姐姐,有一事我还要奉求你,此次诗会的事,千万不成说与别人晓得,连你公婆也不可。”

程令仪轻叹道:“此次的事,我不知宋公子究竟参与了多少,是否受了蒙骗,宋大人担负光禄寺少卿,宋公子亦身有功名,宋家也算是诗书传家,实在不该帮着徐女人行此胡涂之事,他们男人在内行事随心所欲,一旦事发,只会连累一家长幼,钟姐姐,你也要防备着些了。”

“檀儿说,是她突然出错落水,一时受了惊吓,导致腿抽筋了,这才会没法游水。”

她目光定了定,“我也不能再这么哑忍下去了,没事理我嫁到宋家来,福没享着,却还要受他扳连,归去我就奉告公婆,叫他们将阿谁混蛋好生束缚起来!”

隔天,程令仪又收到了侯府送来的谢礼,这回高宁侯府只派了个管家送礼,徐家并没有来人,并且送来的谢礼也非常混乱,不像是经心筹办的。

程令仪操心把事情圆过来,不是为了徐静檀的名声,而是要保全自家。

高宁侯夫人坐在榻上愁眉不展,苏姨娘从内里徐行走出去,在贵妃榻另一端坐下,柔声问:“夫人唤我过来有甚么事?”

程令仪摇点头,笑道:“钟姐姐,你是你,他是他,我们各论各的,再说此次的事你底子不知情,何况,若非你提示,我也不会那么快赶到,提及来还是我该感谢你才对。”

高宁侯夫人一脸凝重,不知想起了甚么,俄然道:“对了,向锦得知檀儿落水,来看望过她,也来跟我说了会儿话,我记得她说甚么,在山野办诗会就是不吉利,傅夫人有急事来找过她,就连表姐也在山中出事……以是,是向锦给程氏指的路?”

面上却暴露一副恍然的神情,“如果袁女人为她指路,那也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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