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惠和堂,一进门就见高宁侯夫人坐在首位,眼下屋里没有旁人。
提及诗会那日产生的事,侯府里晓得内幕的人极少,只当徐静檀是落水被人救了,但葛妈妈身为高宁侯夫人的亲信,天然晓得是如何回事。
高宁侯夫人点了点头,叹道:“是啊,以是我内心也是念着她的好的。”
高宁侯夫人叹道:“能得你这番评价,想来她与我是真的相像,等明日她来了,这回我可要好都雅看。”
两边都是聪明人,一来一回间就把话说开了。
“是。”
下了马车,她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正门,上面“高宁侯府”四个金漆大字的匾额,听闻乃是先帝御赐,彰显着徐家的无上光荣,而下气势恢宏的朱漆大门紧闭,上面的狮首铜环,如同两颗锋利的牙齿,冒着森冷的寒光。
“再说了,女人的样貌原就不差,只是不能与您年青的时候的比拟罢了,咱家女人与袁家表女人站在一起,都是差未几的年事,虽说是一文静一开朗,可一比对下来,我看还是我们女人更胜一筹。”
高宁侯夫人见她神采开阔,不由叹了口气,“……你对檀儿有拯救之恩,待她也一向很好,是这个傻孩子,对不住你,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还请你看在我的脸面上,莫要将那些不镇静的事,放到内心去。”
她坐着欠了欠身子,神采倒是非常慎重。
葛妈妈笑道:“我也就是在夫人面前多嘴罢了,在外是千万不敢胡言乱语的。”
程令仪还是笑着,“徐侯夫人那里的话,都是我该做的罢了。”
高宁侯夫人笑着虚扶起她,“程娘子快坐,早就说过要请你来府里玩,何如府中琐事太多,一不留意就忘怀了,提及来倒还真是我的不是,做了那言而无信的小人。”
“那里那里,你跟我们徐家有缘,你能来,我当真是再欢畅不过,前次的事,是我家檀儿给你与傅状元添费事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一向想劈面跟你道声谢。”
她不这么做,徐静檀的名声坏了不要紧,怕的就是她会是以缠上自家相公,以是她也是为了自保。
蓦地又叹了口气,“檀儿不像我,定是我怀她时劳累过分,不但害得她从小就身子弱,连样貌上也稍显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