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都雅了,娘子嫌弃吗?”
程令仪沉默半晌,才问:“那现在,这件事会被如何措置?”
“那几个刺客关押在刑部大牢,受刑三日,本日终究招了。”
傅玖道:“韩县阿谁商贾,在牢里受了重刑以后,只剩一口气了,韩县知县固然看起来最无辜,可线索断了,他也没法为本身分辩,西凉就把任务都归结到天晟头上,觉得是天晟不诚,想要撤除六皇子,以挟制西凉,事情闹到这般,盟约只怕还是会不稳。”
傅玖点头道:“没错,这也是疑点地点,可那几个刺客在招认出富商以后,竟都他杀了。”
“这,这如何能够呢……”
这日,程令仪刚吃完晚餐歇着,忽见傅玖一脸阴沉地返来,她内心微惊,不由问道:“出甚么事了?”
傅玖见她担忧,笑了笑安抚道:“现在还没有定论,我是翰林院的人,又救了六皇子,此次的事如何看,与我的关联都最小,应当不会被迁怒。”
……
不过提及来也是可悲,她之以是穿来这里,就是因为四台手术连轴转,这才猝死了。
听到这些死法,程令仪只感受后背发凉,她咽了咽唾沫,才道:“为何……为何都这般酷烈?”
程令仪还是有些感到难以置信,“一个商贾,一个知县,便是有天大的胆量,应当也不会去犯这类杀头之罪吧?”
他走上前,执起自家娘子的手,“总算能同你说句话了。”
程令仪点头道:“当然了!四小我一起死了,这绝对很不平常,哪有供出主使就他杀的,这摆了然更像是诬告!”
两人牵动手往院内走去。
“他杀?”程令仪吓了一跳,“四小我,全都死了?”
傅玖神采凝重地点了点头,“没错,两个是咬舌他杀,一个是在审判时吞了刑具,受尽疼痛而死,另有一个,是押送途中乘人不备,一头撞了墙……”
“以是暗害六皇子的真丧究竟是谁?”
程令仪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怒道:“若不是为了两国的盟约,你又何必冒险救治六皇子,他们前几日在傅宅时,还一副友爱的模样,如何转头就忘了?”
回到樨香园,程令仪看着他躺下后,才坐到外间的榻上,“我就在这里看书,等你醒来一起吃晚餐。”
程令仪忍不住问:“如果两国真的翻脸,那圣上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