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玖看向她,“令仪,你可知我昨夜为何会返来的这么晚?”
傅玖神采凝重起来,“若真是如许,六皇子出使天晟,便是给了他们一个动手的好机会,不但能把罪名栽赃到天晟头上,旁人也不会思疑他们……不好!”
程令仪皱眉道:“但是,天晟与西凉缔盟,有了西凉出兵帮着对于北越,是得利方,又有甚么来由对六皇子动手呢?”
听到这里,程令仪眉头皱起,“这不成能啊,韩县知县有甚么来由关键六皇子,莫非他是别国的特工?”
程令仪点了点头,“那好,我困了就睡。”
傅玖道:“刺客已死,富商虽为主使,却一向没有招认,案子非论是与西凉还是北越有关联,冲破口都在他身上,我得快些去提示一下主审大人,叫他看好此人,谨防产生甚么变故。”
他俄然站起家,“我得去刑部一趟!”
程令仪顿了顿说:“我感觉,此次的案子,不能光盯着北越,既然找不出证据,不如换种思路,这件案子或许是与西凉有关联呢,不能因为六皇子是受害一方,就将他们完整解除怀疑了吧?”
傅玖叹道:“眼下,圣上已命令让三法司会审,可案子始终没有停顿,如果就以此结案,这个罪恶只能落在天晟头上,两国盟约也岌岌可危了,上面的几位大人正为此焦头烂额,就连我等这些听审的小官,也深感情势严峻。”
“昨夜我去时,正赶上那韩县富商,经不住用刑,在牢中招认原委,事情紧急,刑部尚书一向没空见我,直比及二更天,他忙完后,听到部属回禀说我还在,才仓促召我问话,我便将要提示的话同他说了,他本来并未几么正视,只增派了两个狱卒去盯着犯人,谁知,没一会儿,才去了不久的狱卒就又返来了,我不知他跟尚书大人说了甚么,尚书大人神采一刹时变得非常惊奇,交代了一番话以后,转头便问我是如何晓得这些的。”
傅玖目光和顺地看向她,摇了点头道:“娘子,我职级寒微,又不是三法司的人,这一去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见到主审官,你莫要等我,早些歇着便是。”
程令仪摇了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约是四更天。”
听到如许说,程令仪忙叫人去筹办早餐,又问:“你昨晚是何时返来的?”
“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