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苏青麦的手,扭头看向她,“青麦,遇着了堂兄堂嫂,你如何也不打声号召呢?”
傅玖看着她温馨的侧脸,心也跟着静了下来,两人并肩而立,望向远方,谁也没有说话。
“现在?”傅玖有些迷惑。
江氏眼中模糊透着冲动。
程令仪在家闷着也无事,见下午雨小了一些,扭头问正在看书的傅玖,“要不要出去逛逛?”
傅玖眼中重新凝集起光芒,点了点头,将鸡肉吃了,他晓得程令仪不吃鸡皮,就选了一块没有皮和骨头的肉给她。
用饭时,傅玖格外沉默。
程令仪点头,“没错,我筹办明日上午给相公接骨,已经和钱郎中说好了,到时他也会来。”
傅瑶啃着鸡翅,这才对劲地笑了,“我但是一向记取呢。”
两人穿戴好雨具,程令仪搀扶着傅玖出了门。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出过自家院子,前面的日子还要卧床,本日的确是该出去逛逛了。
闻声他说本身瘦了,程令仪喜滋滋的,“瘦了好,瘦了不虚,连钱郎中都说我气色好了。”
江氏看到小闺女这番模样,面上涌出一丝心疼。
江氏和傅珊母女俩,一边埋头用饭,一边时不时瞟一眼两人,嘴角都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氏双手握在一起,有些微微颤抖,口中只喃喃念着:“好,好……”
程令仪接过姜汤喝了一口,笑道:“不打紧,我们是坐回春堂的马车返来的,没淋到雨,就只从村庄上来的一段路,沾湿了些头发罢了。”
“别担忧,多吃点肉补补身子,养好精力,其他的交给我。”
五岁的孩子,明显是最天真的年纪,却承担起了大人的忧愁,小小的人儿整日苦衷重重,竖起浑身尖刺,想要庇护本身的家人。
程令仪目光扫过苏青麦和傅磊交握的手,笑道:“磊堂弟,青麦mm,你们也好,对了……青麦mm,这几日也不见你来家里串门,娘对你非常担忧,前次孙猎户去你家提亲的曲解,你跟奶奶和二婶解释清楚了没有,要不要我们帮你说说?”
苏青麦脸上一向挂着和顺的笑意,闻言冲傅玖和程令仪点了点头,“堂兄好,堂嫂,也好。”
“那就当是驱寒了,令仪,你去了回春堂,莫非是……?”
两人共撑一把伞,胳膊也挽在一起,看起来极其密切。
小闺女自懂事以来,见多了傅老太和傅二婶上门逼迫自家的景象,性子便格外要强,哪怕她最小。
傅玖淡淡道:“嗯,你们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