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黏在程令仪身上,如火焰普通将她炙烤着。
他一脸茫然地看向程令仪,“你轻浮我?”
程令仪见他神态不复苏,也就由了他,没有抽回击。
程令仪想了想,将傅玖的裤子也褪了一些下来,把腹股沟也擦拭了一番。
嘴角一丝细细的血迹排泄,他不解地望着她,目光里有些许委曲。
对于他这个神态不清的状况,程令仪感觉很陌生,又感觉很风趣,她俄然一下把帕子摔到盆里,转过身捏着他的下巴,凶巴巴地问:“如何卖力?”
喂水时傅玖又是有反应的,他如戈壁里即将渴死的人普通,冒死吮吸着唇边的清冷,一口接一口,眉头也垂垂伸展开来,但人却没醒。
程令仪面色一沉,将掌心覆在傅玖额上,触之一片滚烫。
程令仪忙把他扶起来,往他身后塞了两个枕头让他靠着。
程令仪取了出来,倒了半瓶在盆里,用混着酒精的温水又给他擦身子降温。
程令仪捂住胸口,晓得不能再持续下去了,她狠下心,用力咬了傅玖的嘴唇一口。
擦第三遍时,傅玖俄然醒了,眼神迷离的望着程令仪。
程令仪笑了笑,伸手探了下他额头,“醒了?你在发热,是不是难受……”
傅玖抱病好久,身子也非常肥胖,但却有一种清俊的美感。
傅玖点点头,又悄悄甩了甩脑袋。
她一手扶额,无法隧道:“这回是你本身要脱的,可不是我想看。”
程令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卤莽地把他身后的枕头扯了出来,强即将他按在床上,“睡觉,不准乱动!”
术后发热也算普通,只要不是伤口传染,报酬干预一下,便不会有太大影响。
她坐到床边,只踌躇了一瞬,便伸手去解傅玖的衣衫。
话虽这么说,她眼神却一向没有分开傅玖身上,宽肩窄腰,锁骨纤长,肌肤白净。
过了一会儿,她又反复刚才的行动。
程令仪不防他会来这么一下,被拉得扑进他怀里。
喝完水,傅玖俄然用胳膊肘着身子,半撑着要起来,程令仪忙问:“如何了,但是有那里不舒畅?”
过了一阵,感遭到额上的清冷也垂垂变烫,傅玖才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手。
望着傅玖近在天涯的脸,她瞪大眼睛,懵了。
他吃痛,公然放开了她。
傅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热,脱衣裳。”
傅玖眼中暴露一丝苍茫,他思考半晌,俄然伸手将程令仪的胳膊用力往前一拉。
乌黑的瞳人里,像是氤氲着热气。
程令仪正想说话,忽而面前一黑,唇畔贴上来了一个柔嫩而枯燥的东西。
傅玖的身材就和他的脸一样,美好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