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点了点头,“感谢刘大婶帮我说话。”
傅老太搁动手里的药碗,冷哼道:“天然不能!”
傅老太眼睛眯了眯,“她把我气病,这回我再去经验她,我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大喝一声道:“你们干甚么,家里进贼了吗?”
傅老太有些不耐烦,斥问道:“不是你让我别放过她的吗,如何我说要去经验她,你又要拦着?”
傅老太摆摆手,“带着病才好,也叫那丧门星瞧瞧她做了甚么蠢事!”
刘老太摆了摆手,“这有甚么好谢的,我本来就看不惯她,再说我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怕她,如果你们家今后再有甚么难处,就来刘家找我,婶子帮你说话。”
傅二婶掰动手指算,“大嫂气病了您,天然得对此卖力,诊费、药费、补身子的营养费、奉养您汤药的辛苦费……这些莫非不都该算在她头上?”
傅老太细想了想,也感觉她说的在理,之前大房贫困时,江氏是绝对不敢违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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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到奶奶骂归骂,竟然还想脱手,可他下不了床,没法护着自家娘,只能坐在床上干焦急。
只见傅老太站在院门中心,一身架式实足,左手批示苏青麦去鸡圈捉鸡鸭,右手批示傅二婶去屋子里搜刮财物。
傅二婶解释道:“我不是拦着,娘,您这归去了,如果又被他们使计逃脱,那岂不是又亏损了?要我说啊……”
她接着道:“我看大嫂比来总去摘椿树叶子,固然我不晓得她要这有甚么用,但她既然每天去摘,说不定是靠着甚么门路赚了一点钱在手里,那我们便能够狠狠敲一笔了,大房不是不肯让出水田吗,拿点利钱还要逼着您按指模,那我们就从别的处所找返来!”
她拖长话音,笑了笑又道:“您想经验大嫂,只是图内心痛快,如果没经验成,内心的不痛快反倒越多了,与其如许,我们不如捞点实际的,叫他们的内心也好好疼上一疼!”
江氏满脸怒容,跟傅二婶扭打在一起,可她底子不是后者的敌手,脸都被抓破了。
傅老太自知不占理,即便跟他们争辩下去也得不到甚么好处,还丢了老脸。
“你之前是不敢违逆我的,现在如许,定是听你那好媳妇撺掇的吧?你们给我等着!”
重重顿了下拐杖,冷声道:“好好,你们都是好人,我这媳妇金贵得很,要供起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