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柳家交好的,齐府,谢府,张府,全都闭门谢客,就连翰林院那几个故乡伙都自发会友,避而不见。
柳安点了点头,高兴道:“现在满朝文武,可都没有人再敢说公子半句了。”
进了腊月,各家各府都忙了起来。
“甚么时候朕的堂姐,大周的郡主也能是一群纨绔后辈能够拿来言语取乐的?”
那几个纨绔后辈在大理寺被酷刑服侍一遍,扔回各家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叫真,也感觉内心微刺,并不舒畅。
本来权和钱,当本相差甚远。
可上个月他俄然又被调到吏部去了,现在现任吏部侍郎。
柳成元晓得她内心不痛快,问道:“可惜甚么?”
慌乱和焦灼吞饬着那纵子的世家们,几位老侯爷气得自打嘴巴。
果不其然。
这时皇上适时下旨告诫一顿,剥夺世子之位,也算是给了一个血淋淋的经验。
而他也确切滚进了金窝里,柳家的财产是要守的,守不好就没有了。
周宜冷眸一眯,阴狠道:“可惜我这几年修身养性,不太爱见血了。”
第二日上朝时,便有御史接二连三地参奏那几个纨绔后辈。
,逐出都城。”
柳成元对着柳安挥了挥手,淡淡道:“今后不消再去探听了。”
现在听闻能好,那便也就罢了。
她握着他的手拍了拍道,且等着吧,好戏还在背面呢。
“传闻是别处的伤都能好,唯独那子孙根在水牢里泡久了,不顶用了。”
那一刹时,他就感受大块大块的金砖对着他就砸了过来。
“不然本日非要将他剁碎了不成,这等子小人,亏你容忍到了明天?”
可到明天,他才蓦地惊觉。
周宁那速率,下了朝就各家拿人。
不过就是,娶到一个心仪的好媳妇罢了。
周宁领旨,邪性地笑了笑。
“心机坏,嘴巴毒,该死。”
吏部掌管官员升绩,那些人如何还敢明着对他如何?
周宜也不是真怪他,只是心疼他。
如此闹了几天,除了已经摈除出京了田家,其他几家皆是高低病倒,哀嚎不竭。
更何况,岳父大人厚爱,竟然亲身给了他一只精骑卫,足足有五百人,吃的是皇响,可却任凭他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