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铭笑了笑,又坐下来,道:“大嫂,小弟以为,这内里必定另有更加通俗的东西,不知大嫂可否教给小弟?”

不过,蔡铭既然提了,做一个银行的表格也是行的。

在婉娘记完了本身所画的那张表格后,她又看了一下蔡掌柜的帐本,才看向两人,道:“好了吗?”

这个实在并不难,成年人,特别是像蔡掌柜和蔡铭这类读过书的,又常常跟帐本打交道的,一点都难不倒他们。

两人就像刚蒙学的孩子,等着夫子查验本身的功课普通。

“大嫂,那给工人的人为是不是也能够像如许做一个表格?我感觉像如许做表格的话一目了然,我们店里的伴计又都是识字的,到时候最后一栏留个空格,他们拿一次人为就在上面签上本身的名字。占用的处所未几,挺便利的。”

天啊,不要如许,她只是半袋子水,给人讲不全的。

婉娘眉头一挑,这该不会来个十万个为甚么把管帐做账的题目全数问了吧!

“行吗?”

“好。”

哎!

到时候去钱庄存一笔钱便在上面写一比,取一比钱又在上面写一比。

然后是蔡铭,也是全数读对。

蔡铭拿过笔和纸,本身画了起来。

好笑啊!好笑啊!

蔡铭所画的表格没丰年代日,横着就只要编号,姓名,活计,人为,嘉奖,奖惩,实际发放,最后就是具名。

“嗯。”

婉娘和蔡掌柜都看向蔡铭的图。

但男人跟女子写羊毫字有很大的分歧,女子普通写小楷,比较端方,男人则是行书草书隶书甚么都有,比较豪宕。

蔡铭俄然起家,对婉娘慎重一拜。

说甚么来甚么!

并且,她不是为了让他们学懂这个复式记账假贷法的,她只是想让大师便利轻松一些罢了。

他真的感受还能够更加地完美的,固然现在这个表已经比之前的帐本更加简朴了然省时省力了,但他还是感觉能够进一步。

起首让蔡掌柜本身订成一个册子,每一页都要做成如许的格局。

蔡铭绝望道。

蔡铭画完后,昂首看向两人。

婉娘笑道:“行,这个能够。到时候发人为那天的日记账就直接写工野生钱,就不消一个个写了。”

“好了,看来你们已经熟谙了这些数字,那我就开端给你们讲了啊!”

婉娘道:“哪有甚么通俗的东西,就是我此人懒,嫌拨算盘累,想的体例。”

不得不说,读书人就是读书人,蔡铭那字就不是婉娘能比的,固然她自以为本身的羊毫字还能过关。

在每页的最后一排不伶仃记,只记前面支出支出余额的总数,如许一来,就不消一比加一比减,只要把支出和支出的总数算出来,相减便获得余额。再把余额从上到下加一遍,就能得出本身算错没。

实在这内里的东西还是有些庞大的。

兄弟,只要你别再问其他的了就好。姐姐我就只能肯定这些了。甚么资产负债表啊,现金流量表啊,那些姐姐可不会做了!

为了制止作弊,婉娘把前面择要的内容全数遮住了,蔡掌柜已经算过了,不免他记心好,记得拿笔款用了多少。

但婉娘就是喜好把庞大的题目简朴化,挑了简朴易懂又不轻易出错的给两人讲。

只是当代的银行日记账的开户人是公司,不是私家,以是婉娘并没有给蔡铭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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