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卖任何店铺了,我们直接就在这里摆个摊子,把木耳全都卖出去不就行了吗?”
姜叔山越想越镇静,“寻珍坊的这个木耳代价,等会儿有人从内里买了出来的时候,你上去探听探听,绕过了寻珍坊这一道手续,我们的木耳可不就是按二三十文的代价贱卖了,他寻珍坊卖多少钱,我们略微便宜一点卖出去,到时候没有人去寻珍坊买这个木耳,我要叫胡老爹都雅!”
还不等姜叔山说话,姜畅旺想着自家拉木耳的牛车就又说道,“明天我们是来卖木耳了,可想必他们又上山去摘新奇的木耳了,如果明天还要把它拿到镇子上面来,在加上明天没有卖出去的这些,我家的牛车可要加钱的呀!起码要加二十文钱!”
“对,挣大钱!不卖寻珍坊,我们就没有体例了吗?你瞧瞧,你看看,这条街上不到处都是能够卖木耳的处所吗?”
姜叔山当然也听出了姜畅旺的不满,他却一点也不焦急,目光顺着这条开满了店铺的街向远处望去,看到来交常常的人,就是呵呵一笑,“他寻珍坊不收我们的木耳,说不定还能让我们挣大钱呢!”
姜叔山矜持本身的秀才身份,当然不会当街叫卖了,而姜畅旺算计本身村庄里的人,他是一把妙手,可到这镇子上来,瞥见别的人穿的衣裳,他也就萎了,也是讷讷的不吭声。
有这么好个挣钱的体例,姜畅旺当然不满只能赚这几天的钱,他但是今后每一年都要挣钱呢,他爹取出来的十两银子,此中可有他的一份,他又是跟着姜叔山出来的,随便做点手脚,就能多拿个几十文。
游移了一会儿,姜叔山还是说道,“明天这木耳咱不往回带了,找个能放它的处所,放起来,明天我们到了镇子上直接拿出来卖!”
到时候就遵循寻珍坊低一点的代价卖,可比本身这二三十文如许卖,挣钱多了,沉浸在到时候一把把挣钱的胡想中,姜叔山底子没有想过,这么挣钱的体例,为甚么就没有人做?
姜畅旺半信半疑地看向了姜叔山,“你的意义是说我们在找一家店铺,让他们也卖木耳吗?”
因而姜叔山和姜畅旺,就在离寻珍坊不远处的处所,把摊子支了起来,也探听好了寻珍坊的木耳代价,他们的叫价足足比寻珍坊的代价便宜了二十文。可两小我猜到了开首,却都没猜到末端。
乃至陈安石在给他出主张的时候,也没有让他直领受了木耳卖去抢寻珍坊的买卖。
姜叔山但是比任何人都要惜命,看着太阳快下山了,干脆就直接说道,“明天先不卖了,我们先归去,等明天换两个能当街叫卖的人来!”
这一天下来,两小我竟然甚么都没有卖出去,眼看着天快黑了,姜畅旺焦急了起来。
“你就这么放了狠话,如果寻珍坊今后都再也不收我们的木耳,今后我们收的木耳该如何办呢?”
说实话,姜叔山站在这里,固然没有喊上一句,但光是这来往的人这儿略微望着一瞅,他都感觉浑身都不舒畅,能早点分开这个处所,他当然是情愿的。
能不往回拉将姜畅旺当然欢畅,可想到那一百文,立即就挑着眉问了,“那我那一百文?”
姜叔山最看不惯姜畅旺,这类逮着机遇就往本身身边捞钱的模样,闻言皱了皱眉毛,一副不耐烦的说道,“只要我们的木耳卖出去了,别说加个二十文了,我做主,直接给你一百文都能够!前提是好好干活,木耳也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