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救人啊!”

“我只要三十文钱,费事您救救他。”

“聘礼十六两,加上其他东西,你赔我五十两,这婚事就作罢。我刘家令觅夫君。”

蓝珍珠见“财神爷”醒了,笑眯眯地回道:“我见你从上面掉下来,便救了你。方才还斥巨资为你找了大夫。这拯救之事不消太多报酬,你给我一百两银子便好。”

男人手上拿着两杯酒,说道:“这里头放了鹤顶红。我们喝了它,再跳下去,必死无疑。也算是成全了我们的豪情。”

“娘,你就呆在这里。退婚的事情,我一小我能搞定!”

刘老迈又道:“我儿乃是神童,五岁就饱读诗书。虽说二十年苦读才考了个秀才,但也总算有了功名,配你一个弃妇,也不算屈辱了你。你贱命一条,能换那么多银子,已是赚了。”

“哎呀娘,你是用心放珍珠去的呀,高超啊!”卢美云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一阵恭维。

卢金凤起家拍了拍围裙,欢畅道:“珍珠去了刘家恰好,直接留下,连嫁娶都省了。”

女子吓傻了,酒杯掉在了地上,回身就跑得无影无踪。

刘老迈穿戴一身棉布长袄,佝偻着腰,一双眼睛甚是夺目。

中间跑出一个背着一篓子药材的郎中,看了那男人一眼,“怕是腿断了,我倒是有药,但是不便宜。”

他摸着胡子看了看刘老迈,感喟道:“这位先生印堂发黑,这是要不利运啊。如果小人算得不错,你家应是有他杀之人,且与他媳妇八字相克,毛病百口。你这媳妇千万不能要。”

沈闲缓缓展开眼睛,疼得“嘶”了一声,警戒地问道:“我这是在那边?”

如何弄钱呢?如果那里再冒个偏门出来就好了。

蓝珍珠强撑着荏弱的身子下了驴车,挺直了腰背站着。

“您刚才也说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蓝家能将好端端的女儿贱卖,是因为我得的是感抱病,染上就短折。刘老板,二十八两成交吧,我也是不想做负苦衷,害了旁人。”

刘老迈猛地后退了两步。

蓝珍珠恨得咬牙切齿,原身这家到底是个甚么人家。弃妇如何了,弃妇就该死么!

上辈子她是个孤儿,从未有过母亲,到退休也是单身。从未有人这么义无反顾对她。

蓝珍珠气得狠狠咬牙,他这是趁火打劫!

刘老迈又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惊骇地指着她道:“你别动啊。你们蓝家将你送来,是安的甚么心!信不信我报官抓你们?”

“成交。”

六七间泥瓦屋上尽是白灯笼,院子也甚大,一看便是过得不错的人家,只可惜独子早亡。

郎中拿了钱,悉心给他包扎了一番,上了药。

“他没中毒?”

刚说完,中间走出来一个算命先生。

但是这男的看着确切有钱,三十文应当不难要返来,说不定还能有一比丰富的酬谢。这么一想顿时舒畅了很多。

“我是蓝家人,来退婚的。”

蓝珍珠气得脑袋发晕,靠在驴车上才堪堪站住,心平气和道:“既是买卖,那便没有不能谈的。你开个价吧。”

他俄然脚踝一疼,整小我颠仆在雪地里,胳膊撞上了一块埋在雪里的锋利石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蓝珍珠应景地咳嗽了两声,弄破了牙龈里的血在袖子上。

蓝珍珠强撑着下了驴车,这才细心看清楚这个男人,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衣服料子不便宜,腰上还系着一个玉佩,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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