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还没来得及开口。

叶知秋别开眼,满脸的“我的老天爷啊,小主上甚么时候才气抛开男色,把心机放到闲事上!”的痛心疾首。

非论何时,再活力,也老是想护着他。

“看来都是本王平时把你宠坏了,回府禁足三个月,如果再犯,必定重罚!”赵立说完这话,笑呵呵的问温酒,“温掌柜,你看如答应能消气?”

赵青鸾和王府其别人看破不了谢珩的身份,赵立虽没见过谢小阎王,却难保他会不会看出马脚。

温热的呼吸悄悄钻进她耳朵里,有些痒痒的,分外燎人。

她昂首看了一眼,城门近在迟尺,却硬生生被赵立截住了来路,还真是……不爽。

赵青鸾愣了一下,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父王……”

温酒闭上双眼,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脸。

这赵家的人,向来都不讲事理。

温酒闻言,暗自心惊。

他说着,一脚在踩在侍从背高低了马车,朝温酒走了过来。

谢珩提着剑不紧不慢走过来,站在她身后。

她侧目,递给少年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

赵青鸾再如何学也只能学到外相,半点没学到至公主骨子里的通透豁达。

“来人,把郡主送回府里去。”赵立压根没给赵青鸾把说说完的机遇,抬手招来侍女们,叮咛道:“没有本王的号令,不准她分开百芳阁一步!”

温酒刚要开口。

温酒不着陈迹的握住少年顿时要拔剑的手,笑道:“也好,那就再叨扰王爷几日。”

少年手中的剑停了下来,悄悄抵在肩头,俯身到她耳边,低低一笑:“天意不让你我分离。”

现在把他板正还来得及吗?

温酒微微点头,让赵立先行。

赵立道:“后日便是中秋佳节,月圆之夜,云州城百姓生篝火,献舞于天,满城灯火连缀,此等盛况连帝都城都看不到。温掌柜即便要走,也等过了中秋佳节再走不迟。再者说,马车都撞烂了,如何也得换一辆。”

内心却想着:也不晓得是不是镇这么不利,刚幸亏她们要出城的时候,赵立的车驾就撞上了她们的马车。

他早晓得温酒是嘴硬心软的女人。

身侧的谢珩倒是面色如常,低声同她道:“看来,这是天意。”

温酒却没心机去管他想甚么,走出了被撞烂的车厢,转眼间,对上赵立的目光,便面带三分笑,“王爷待我自是不薄,只可惜郡主想要我身边的人,是以一而再再而三难堪于我,唉……”

她眼角微扬,揣摩着后边的话要如何说。

温酒:“……”

南宁王都把好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她还对峙要走,怕是撕破脸。

谢珩扶她起家,伸手拂去她肩头的木屑飞尘,他明显甚么都没说,只一眼,就让温酒平静下来。

谢珩眼角微挑,应了一声“好”便渐渐侧过身去。

温酒:“……”

赵青鸾先怒了,“清楚是姓温的小题大做,我只不过是……”

赵立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又笑了,“温掌柜啊,这些都是小事,何故至于此啊?你若受了气,尽管同本王说,来来来,我们一道回府,坐下来渐渐说。”

谢珩眼角微挑,一手把玩着长剑,扭转成一圈又一圈,在淡淡的阳光里留下一道道残影。

带着这么多官兵挡住了城门,赵立却笑着和她们说话,清楚就是筹算先礼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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