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天喜地见状,赶紧低声提示道:“娘娘再忍忍,还是回了寝殿再摘吧,如果被御史台那些人瞥见,又要参您一本了。”

一旁的秦墨见状,赶紧带着一大帮年青臣子拱手施礼:“臣遵旨!”

今个儿却像是忍够了普通,说话时头顶都好似在冒火,“你们管他行事按不按常理,手腕如何?哪怕赵曦真的想过一争天下又如何?谁还没个贪婪的时候,你没有?你们敢说你们没有?”

“阿姐!”温文把她的手拉了下来,忍不住揉了揉脸颊,“我都多大了,你能不能不要掐我的脸?”

国舅爷常日里也不来上朝,也就是陛下昏倒娘娘听政以后,才来议政殿里站着,先前几天也不太说话。

只要温文思忖了半晌,开口道:“她该不会真的和赵曦……”

温酒都被气笑了。

这天子,真不是人做的。

温酒罢手回袖,垂眸笑道:“现在不掐,今后你娶了媳妇,就轮不到我这个阿姐掐了。”

“好。”温酒说着,又抬手掐了一下温文的脸。

“本宫已经三思过了,有功当赏。”温酒缓缓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世人,“传本宫令,封赵曦为安王,马上召入帝京,至于他与谢六的婚事,等年后再说也不迟。”

三今后,赵曦以乌州十四城为聘礼求娶谢家六蜜斯谢紫姝的动静便送到了帝都城。

这些人用来用去就这么一招,都不带换一下的。

“请娘娘收回成命!”

世人低头跪地,三呼千岁。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的小内侍通报导:“启禀娘娘,六蜜斯进宫来了。”

几个年老的老臣一声高过一声,“若娘娘不听谏言,老臣就在此长跪不起!”

刚好这时候,温文快步追了上来,抬手就把她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递给边上的小侍女,“让他参去!还能因为他们几句话委曲我阿姐不成?谁敢没事谋事,看我不把他腿打断!”

“行了,你本日早些归去歇了吧。”温酒也分歧他多说,就一边回身往寝殿去,一边叮咛身侧的内侍,“去把六蜜斯带来。”

温酒抬手抚平了他肩膀的褶皱,“我方才还感觉你长大了,该娶媳妇了,眼下又觉着你离能娶着媳妇的日子还远着。”

温酒揉了揉眉心,开口道:“不管赵曦打的甚么主张,拿下完颜烈和耶律华就是有功。”

温酒抬眸,温声道:“带她过来。”

底下这些大臣们一每天的,光是一人说一两句话都要把头超大。

底下一众老迈臣闻言,立马就变了神采,“陛下至今昏倒未醒,赵曦此举,难保不是包藏祸心……娘娘!万望三思啊!”

“阿姐说的这是甚么话?”温文听到这话,神采俄然变得有些别扭起来。

他看温酒这几日每天都要上朝听政,回了寝殿又要衣不解带地照顾谢珩,实在辛苦地很,可贵露个笑,顿时就有些心软了,“好了好了,你要掐就掐,别说如许的话,听着怪怪的……”

她听政这些天,穿的要比平时昌大很多,凤冠沉的不可,过了转角处,就想抬手去摘了。

偏活力人得很,如果不是她身子渐好,只怕也要气昏畴昔了。

满朝文武震惊万分,只是陛下尚在昏倒当中,温酒垂帘听政。

温文秦墨等人站在最前线,背面一众大人们群情纷繁:

“臣听闻此子一出世就克死了生母,命格奇凶,是个天生的祸害,眼下之事公然印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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