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本领算在我头上您就算呗!”
“要不然,你也赖我一个尝尝?”
“都喝了两个月了,没见啥效呢?”“这个月的葵水不是还没来吗?指不定这月就能给姑爷报喜了呢!”
“行!”好月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这是要修路还是咋的?”
亭荷和寻梅忙拦住了许氏。香草劝道:“香云还在里头呢,您要去闹,只怕她又担忧上了!眼下她安胎为上,其他事稍后再说。何况,这体例就是些没事的人编出来乱来人的,能灵验吗?我和巧儿,那丁圆都好着呢,香云就是给吓了一下,没啥事的!”
兰氏败兴地瘪了瘪嘴,回身归去喝采月了。好月走了出来,客客气气地问镇长:“我家有啥事得让您台端光临呀?如果做衣裳好说,准给您一个好价!至于您中间那位少奶奶,只怕瞧不上我们这儿做的衣裳吧!”香草道:“我不是来和你说衣裳的,是跟你说这街面的。”
“啥意义呀?改道儿?”香草说道:“从你家这儿起,往右过蒋二姑他们那条街打通了修一条大街路,平坦些,还不必爬坡上坎的,绕了远路。今后有人进镇也不必从你这儿过了,直接走新路便能够了,你爱泼多少就泼多少吧,反正脏了臭了都是你一家的事!”好月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叉腰诘责香草:“你这是叫我门前没人过吗?我这儿还开门做买卖呢,你从中间掐了路算啥呢?打我这前面数起另有好几户人家,就我一家是做买卖的,你这不是坑我吗?”
“我的葵水日子向来不准,就没个定命,也许又推让了。”
香草笑道:“我就来提示你一件事,今后莫再往街面上泼水了。”
镇长转头嘲笑道:“修不修路你也管不着,是人家香草的事。她瞧着这青石板路有些年生了,残的残,断的断,就筹算本身出钱把路修一修,便利大师来往。遇着你这不讲理的,有啥话可说呢?今后改了道儿,你自家玩泼水吧,没人跟你争啥!”
“那你往我这儿做啥来了?想骂我两句?从速归去歇着吧,免得一会儿动了胎气又赖我身上。”
“唉,好月,不是做嫂子的催你,你那肚子要再鼓不起来,脸面上可就真过不去了。”好月听着这话就不舒坦,重重地搁下药碗说道:“你觉得我想肚子这么瘪着吗?良生家那老太婆总看我不扎眼,连分炊都不让,我能不想早点有个娃儿吗?眼下,良生每月还往老太婆那儿添银子呢!巧儿又怀上了,等生的时候指不定老太婆又找借口问良生要拿多少归去呢!这家要不分,帐这么乱着,我得拿多少银子去贴呀?”
香草送了香云出门,看着抬她的小轿去了,这才放下心来。她看一眼中间刘好月的铺子前,回身对亭荷叮咛道:“去请镇长来一趟,只说我有事筹议,快去吧。”
再说,胡氏回到蒙香楼时,司璇已经来了。她给香云把了脉后说道:“也没啥大事,就是动了胎气,听香草说该是受了惊吓而至。这几天在床上静养着,喝几剂安胎药就行了。只要没再出血,不消惶恐的。”
“放心,一准给你送帖子。”
好月不屑地摆手道,“与我何干?反正我分不了一个铜板,我管那些做啥呢?镇长大人,您还是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