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亭荷说,你们大户人家的端方是少奶奶怀着娃儿的时候不能服侍少爷,得别的纳个妾或者收个房里人,是不是如许的?”蒙时搂着她在腿上坐下道:“提及来是有这么一个端方,咋了?莫不是你有啥设法?”
“不必跟我说这些矫情的话,我内心清楚你们都恨着我呢!”
晋氏明白了,必然是刚才绿儿不让母亲进房,惹了母亲不欢畅了。她忙说:“绿儿在我跟前服侍很多日子了,她是个啥人我还是清楚的。您就不必替我cao这份心了。”
“这些东西该在你进府之时就交给你,我想眼下是时候了,指不定我哪天就去了,怕来不及把话说明白了。”
“没有了。”
“晓得就好,哼哼!”蒙时看着香草那敬爱的模样倒真有些打动了,一下子搂紧了她狠狠地亲了一口。她忙推开蒙时的嘴说道:“那可不可,方才还说怀着娃儿呢!动了胎气咋办呀?反正也得等过了三个月再说。”
几个丫头咯咯咯地笑着跑出去了。香草问道:“咋的?把人都叫出去了筹算酷刑逼供吗?”
“我跟你说不想,你信吗?不过,你真不能对我笑得这么勾魂了,那很多折磨我呢!”
“绿儿咋了?”
晋氏打发了绿儿,正要坐在打扮台前卸妆时,门外俄然响起了拍门声。她开门一看,是母亲。侯氏往里瞄了一眼,小声问道:“姑爷还睡着?”
“说哪儿去了?我可没这么想过!”
“再开那绿色的盒子吧!”蒙老夫人叮咛道。
“我敢吗?谁不晓得你怀着娃儿呢?我敢动一根手指头吗,少奶奶?”